“你滚开。”她对温祈砚一向是百无禁忌,开口骂他。
“拿帕子做什么?”他还在问。
“你管我呢?”明明都知道,还在问她。
好贱。
她现在很急,因为堵得难受,而且她的胸脯本来就傲于寻常姑娘,此番生了孩子,小衣又要换了。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流淌,呼吸加重。
“温祈砚,你不是要去沐浴嘛,快去吧。”语气没有方才那么凶了,但依然还是不耐烦。
“是不是堵了?”他问。
果然,她的合理推测都是正确的,这个狗男人分明就是知道她的难受。
纪绾沅不言语,也不管他了,直接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他。
她找了另外一张帕子,就要自己擦。
可手帕又被男人给抽走。
他坐到她的身侧,“不舒服为何不告知我?”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害怕某人。兽。性大发!
“你害羞?”他凑过来问她。
幔帐垂落,两人的距离很近,鼻尖触碰到了一起。
纪绾沅听他说话就不爽快,他明明都知道。
“…没有。”她没好气。
“我帮你。”他掀开她的亵衣,纪绾沅捏着衣襟领子跟他作对。
温祈砚也不执着褪衣了,他的手穿过衣襟领口,触碰上。她。
方才碰上,她便忍不住哼哼,两只手捏着男人的臂膀。“你…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点?”
“这么难受?”
在这个关口之上,纪绾沅也不想跟他计较了,抿咬着她的唇瓣点头,“嗯……”
她自己都没有留意到,她的声音在不自觉之间染上了委屈,黏糊糊的尾音拖得很长,两只细嫩的腕子捏着他的臂膀,娇娇半跪坐在他的面前。
温祈砚听着她哼哼,瞧她一眼,忍不住啄吻她的鼻尖。
哄她说,“一会就好了。”
纪绾沅不领情,“你说得倒是好听,你自己来感受一下?”
言及此,她忍不住看向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和她的软绵绵相比,简直没有什么可比性。
察觉到她嫌弃的眼神,温祈砚蹙眉,“在想什么?”
“嫌弃你。”她直言。
话方才脱口而出,直接被男人给用力捏了一下。
纪绾沅感受到了流露,忍不住呜了一声,小脸都皱到了一起,她咬紧唇瓣,“你可不可以……”
“不要那么重。”
他已经很轻了。
是她太过于娇柔。
也的确是太过于娇柔,这柔软沉甸甸的雪白面团子在他的手掌,感觉就像是雪水凝成的珠子,他都不敢太用力了。
他前些时日的确是察觉到了她不舒坦,问过郎中和稳婆,那两人事无巨细告知了他纪绾沅的“结”症所在。
告知他要如何做,纪绾沅才能够舒服。
可眼下他都没有怎么用力,纪绾沅就哼哼唧唧成这个样子。
他干脆就懒腰,把她抱到腿上,俯身下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