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壳坚韧,肉质娇嫩易损。需选用弧度微翘,大小适宜的工具。”
“既轻便,但不失份量,方可做到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做事的都是有经验的老人。初时表面微凉,但脂膏化得很快,如鱼入沼,不多时便散出丝丝缕缕的湿热。
“如何,是不是能觉出点儿轮廓了?”
花心深陷,软了筋、酥了骨,甚至连挺直脊骨都叫人心生恐惧。
楚连城探过手去,在狐尾相接处不轻不重地打圈按着,耐心极好。
花瓣从紧绷变得柔软,在含吮间渗出蜜来,被剐蹭在楚榕汗津津的面庞上,自泛红的眼尾晕开艳色。
“瞧,还是有天赋的。”
“传言道,银狐乃陛下与先皇后初遇时的引路人。哪怕斯人已逝,仍奉为善缘,不可轻视。”
“如今既由你承着,便自当稳重。若是不小心……”
托在腰间的力道蓦地一松,楚榕就这么无着无落地跌坐下去。
从未造访过的深处,酸水泛了潮。刺得他眼前发白,双目失焦。
*口处那圈软毛顷刻浸透。还有些涌得太快太急,不及吸收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贤侄就只能像这样,自己想想办法,把它请回去了。”
楚连城起身,立时有人奉上了新的亵裤伺候他换上。他俯视着在地上蜷缩着的楚榕,笑吟吟道。
“对了,是不是还没人同你讲过,民间百姓感念你治水救人、改良义肢的功德,将这种木材命名为——”
“榕木。”
这狐尾,楚榕一戴,便是三年之久。
自那日之后,楚连城不知为何又转变了心意,一夜杀尽了那天所有在场的宫人。除极少数贴身侍奉的人,无人知晓楚榕身上还藏着如此“辛秘”。
但哪怕是再好的木料,三年也足以让其腐朽,与肠壁的血肉融为一体。被小宫人猛地一拖拽,已无丝毫欢愉,尽是痛楚。
楚榕只觉得下腹猛地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连肠子都要被扯出去了似的。有一瞬间他看不见、也听不到任何东西,直到身子忽地一轻,而后整个人被掼在坚硬的书案上,面上被泼了杯冷透了的酒,灌了满口满眼的辛辣。
“遣最快的马,把皇后追回来!”
手腕被高举过头顶,重重摁在桌面上。姬芜单手将他双腿一捞,就着这个姿势,将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压了上去,掩住了狐尾自松垮的衣衫间虚虚垂落的旖旎风光。
“告诉他,如果一刻钟内他不回来,我就会在这里,享用楚妃。”
“像他当初在永春宫做的那样。”
邺都城外四百里,羌族营帐外篝火熊熊。
羌族人大多生得高大,且皮肤白皙,容貌昳丽,是北境雪原长久的战神。主座上的人与裴汜面容有三分相似,却更添几分枭勇凶悍。
“早闻邺都裴郎大名,‘一笑可解愁千种,十里海棠争相送’。本王好歹算你半个娘家人,还帮你料理了你那个吃里扒外的爹。”
“虽说对你的行动稍有限制,好歹也是好吃好喝地供着,若你愿为破城马前卒,甚至可以敲锣打鼓,送你荣归故里。小将军在外征战已有三年,也该看清盛朝人的真面目。”
“那温柔乡里,是出不了神兵的。”
那人凑近了,火光映出他脸上一道狰狞崎岖的疤,自眉骨横跨鼻梁,一直蜿蜒至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