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只知道他会炼金,会做很多实验,喜欢研究泰坦,再加在各种道具上颇有研究。
虽说大概猜到晚上的“教学”会很不正经,但真正感受到那刻夏包里教具的形状时,鹤鸢还是愣了一会儿。
平心而论,这些东西他多多少少见过,也都用过。
但使用过的应星和景元都不会让道具的占比过多,更多的是一个辅助的作用。
那刻夏几乎是以教具为主导了。
他的身上多了很多花花绿绿的装饰,那刻夏一个个的点开,贴心的照顾他的感受。
知道他看不到,特意用手指去触碰指示,再用舒缓的语调去解释,给鹤鸢尝试各个档位的感受。
学习本该坐在椅子上,但鹤鸢却躺在桌上,似乎也成了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的教具。
“……那刻夏!”鹤鸢字不成句,“停下来、停下来……”
这远比三个人一起还要刺。激。
三个人或许会受生理上的限制,无法照顾到每一处,但那刻夏的教具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以往的教具都是辅助,现在的教具却是主角。
鹤鸢颤。抖地挥手,甚至能抓到那刻夏完好无损的衣服。
不可以。
那刻夏怎么可以还是这副板正的样子!
鹤鸢摸索着拿掉一些,吃痛出声。
“学生不太听话。”那刻夏似是遗憾的感叹。
鹤鸢反驳他:“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学生了!”
这是要不干的意思了。
那刻夏见好就收,帮着把教具拿下来,用毯子裹住祭司的身体。
“那你舒服吗?”那刻夏换了个话题。
根据他的研究,就算是最高档,鹤鸢也会从中得到快乐。
确实如此。
但鹤鸢是不会承认的。
被教具弄成这样…桌子上都湿答答什么的,他绝对不会承认。
这关乎到他的面子。
要是是被凶器弄成这样也就算了,毕竟这是人之常情,但就是教具而已……
被弄成这样他真的有点丢脸。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鹤鸢凶巴巴地说,“你研究得什么东西,下次不许研究了!”
要是再让那刻夏研发下去,那还得了?
那刻夏“哦”了一声,随后用毯子裹住自己,跟鹤鸢肌肤相贴。
“那就是没爽,是我的失职和错误,”他顿了顿,凑近祭司的颈窝嗅闻,“看来,我需要履行职责,补偿我的爱人才行。”
鹤鸢立刻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好累,想睡觉了——”
那刻夏:“很累?但你这里很精神。”
鹤鸢捂住嘴,不让神印泄露出去,随后狠狠咬上那刻夏的脖子。
“我说了不许动!”他紧紧拽着那刻夏的衣服,用力推开。
那刻夏环着他,“教学时间还没结束呢,我的学生。”
……
天旋地转,脊背靠上柔软的枕头,眼睛失去焦距,整个人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毯子紧紧裹着他们,厚实的布料被浸。湿,底下蔓延着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