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感觉自己要死了。
那些教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自己的身上,那刻夏又把控了近乎完美的档位,感觉一波一波的来,没有停歇的时间。
那刻夏甚至还有余力给他介绍这些东西的用途和现在的模样。
那刻夏的体力真的很差吗?鹤鸢不禁疑惑。
听说他能连开两下枪,对单没有怕过谁,体力真的差吗?
鹤鸢恍惚地发现,他们现在就是对单状态。
那刻夏的所有手段都在他身上使劲。
白天纯爱的极致,晚上黄暴的极致。
——好像也没多纯爱。
逮着那刻夏没亲的空隙,鹤鸢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
那刻夏却说:“你还可以的。”
作为老师,他对学生的学习进度了如指掌,自然知道这会儿还没到极限。
两个人都可以,现在一个人才开始多久呢?
他一个深顶,鹤鸢小腿绷紧,把盖住两人的毯子踢飞,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又是一个趁火打劫开灯的人。
祭司的身上挂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唇肉嫣红,小口小口的呼气,隐约窥见一些鲜红的舌肉;身上浮着一层光晕,是水渍被灯光照出来的样子,看着像是一块打磨好的美玉。墨发凌乱的甩在床榻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上面的痕迹也跟着触目惊心起来。
他完全是一副爽飞的痴态。
很糟糕,但也很美。
濒临高。潮的鹤鸢总是很漂亮,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浓浓的媚。意,看得人目不转睛。
但他本人完全没有一点意识,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不要”。
最初,那刻夏以为他是个历经千帆的老手,怎么说也比白厄那小子有经验多了。
结果鹤鸢被轻轻松松得干趴下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
毕竟这么会骗、这么会演的人,怎么可能一点经历和习惯都没有。
至少随着频率的稳定,体力多少会有点上涨。
但鹤鸢真的没有。
那刻夏一个人就把他干趴下了。
在那刻夏的计划里,教具只是前菜,后面还有很多还没拿出来,准备试一试鹤鸢的极限。
现在看来……
那刻夏看了眼已经快要哭的祭司。
或者已经哭了?
在看到晶莹的泪花的时候,那刻夏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他关停了遥控器,抱紧鹤鸢,“我停了,别哭。”
鹤鸢一噎。
这人怎么哄人的语气硬邦邦的!比万敌还差啊!
万敌好歹会夹一下。
“你停什么停!”鹤鸢赌气地说,“你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那刻夏你怎么回事!
那刻夏疑惑地看他,按捺住自己的语气,“但是你哭了。”
那刻夏知道人爽到某种程度会哭,但鹤鸢这样的表情总是想让他逗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