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他只是来了一次就被迁怒,万敌骗了鹤鸢三年,为什么鹤鸢会愿意在这里和万敌亲吻?
白厄压下心里的怒火,目光死死地盯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他看见鹤鸢被亲的浑身泛粉,充斥着诱。人的色彩。
那又淡又粉的唇被亲的通红,嘴角流下的涎液被万敌吞吃,整个唇都被包裹住。
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柔软孱弱的依附在万敌身上,脚尖被迫离地,只能轻轻的勾住万敌的小腿。
透过摇晃的衣摆,白厄甚至能看见地下紧绷的小腿。
他多想冲出去拆开这两个人,但理智告诉他,他已经惹鹤鸢生气了,不能再做傻事。
他只能看着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看着鹤鸢满脸通红的靠在万敌怀中。
好在他们要说话了。
白厄支起耳朵,打算听听万敌是怎么哄人的。
“这次亲的舒服吗?”万敌拖着鹤鸢的臋肉,低头贴在祭司的耳边问。
鹤鸢才不要说他被亲得很爽。
“也就勉强及格吧。”
万敌没在意他的口是心非,声音压低了点:“我听说那些贵族喜欢让情。人用口舌侍奉,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托住臋肉的手掰开一点小缝,让一点布料掉了进去,又被紧张的雪肉夹住。
鹤鸢锤了他一下,“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万敌叹了口气,“你之前不一直说自己难受,还用埋怨我扩张不到位,我总不能眼看着你受苦吧?”
而且万敌一直很有目标。
小时候的目标是走出冥界,不断与死亡抵抗。
少年时的目标是组建军队,向自己的父亲复仇,并终止悬锋城错谬的“纷争”。
等到一切结束后,等到他来到奥赫玛,还没开启新的篇章时,他的目标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帮助族人找到真正的家长,以及——
学着如何追求喜欢的人,学着如何在各种方便取悦对方。
万敌没有生长在悬锋城,他又与组建起来的军队同吃同住,有威严,但在平时没有架子。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中,没有哪一点说取悦对方是错误的。
所以他学了。
而且他的学习没有白费。
从鹤鸢身上,他收货了极其多的正反馈。
鹤鸢很奇妙。
他明明是被侍奉的那一方,在床上从来不出力的那种,可万敌每一次的技巧总是能让他做出许多可爱的反应。
反而是万敌被取悦到了。
甚至鹤鸢不做那些事,光是身体表现出来的反应就足够万敌回味许久。
现在只是亲了一会儿,鹤鸢就像是被他橄进去一样,一副眉目含春,眼瞳涣散的模样。
明明舒服得很,却还要嘴硬地说也就那样。
万敌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抱回浴宫,将那些手段用起来。
白厄听的眼睛冒火。
可恶,原来万敌用得是这种办法!
他们相处了三年,万敌肯定清楚鹤鸢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清楚鹤鸢的喜好,所以用美男计就轻轻松松的拿下了!
不过,白厄也是有收获的。
至少他知道怎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