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不守规矩的情。人!”
万敌有点想笑。
但他只是脸上勾起笑意,没让笑声出来,被鹤鸢听到。
“抱歉,我没有做过情。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万敌的语气是哀求的,手是强硬的。
他的一只手配有战甲,用的力度会小很多,只是虚虚的裹着鹤鸢的腰。
战甲上的爪牙太尖锐,以往在床上时,总是能轻易的钩破祭司的衣物,让它们像雪花一样落下来。
鹤鸢对此颇有微词,等到万敌包揽了他的布料后没说什么。
他发现这些男人好像都很喜欢撕他身上的衣服。
应星尤其喜欢撕丝。袜。
不管白的黑的长的短的,到应星手上就等于报废。
以前跟应星出门玩的时候,丝。袜总是没得最快的那一个。
——这还是建立在鹤鸢本身的日常穿搭没有丝。袜的前提下。
万敌喜欢撕他的上衣,特别是胸口和侧腰这一块。
最好撕的破破烂烂的,半挂在身上,就这么凿进去,然后用手把衣服推上去,又看着它在摇摆间往下落。
就万敌这个样子,说他不知道怎么当情。人,鹤鸢有点点不相信。
但考虑到这个世界的角色基本都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鹤鸢也就接受了。
反正他被服务的很爽,那这些事也不用太在意。
“你自己去问几个贵族不就知道了?”
万敌没有握住他的手后,鹤鸢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企图躲开。
但滚烫胸膛上的温度传递过来,让他在万敌的怀中一阵阵的瑟缩。
这实在是
实在是让人不爽!
“如果你想真心实意的道歉,现在就把手放开!”
鹤鸢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
万敌乖觉地松手,但严严实实地挡在鹤鸢面前,投下的阴影将祭司笼罩,让人找不到鹤鸢的踪迹。
白厄一路追着鹤鸢跑,在小花园这边找不到人影。
他只有在最初上课的时候来过黎明云崖,这会儿毕业了刚来奥赫玛没多久,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
再加上这里的贵族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是想问一下路,那些人也懒得搭理他。
毕竟这些人欠债都欠的理直气壮,又哪里看得起白厄这个农村小伙。
白厄找了半天没找到鹤鸢,倒是看到了万敌的背影。
——整个奥赫玛,在身上有颜料纹路并且裸着上半身还是金红色头发的,也只有万敌一个了。
既然找不到鹤鸢,找万敌聊聊也可以。
正好聊聊万敌是怎么坑蒙拐骗三年的。
白厄大步走上前,在看到万敌脚边雪白色的衣脚时,心里多了股不妙的预感。
他放轻脚步,走到两人身边草丛的另一侧蹲下来,透过草叶的缝隙去观察另一边的情况。
那是
雪白衣脚的主人是鹤鸢。
现在,浑身洁白的祭司正努力伸着双臂,环住悬锋城王储的脖颈,仰头去接受另一方激烈的亲吻。
白厄想,这里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