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鸡巴硬得像铁棍,顶着被子鼓起个包。
我咬牙忍着,没敢再去浴室偷她的内裤撸一发。
怕啊,怕再滴一滴精液上去,这次她不会再装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爸照旧早早出门,家里又只剩我们俩。
妈妈起得比平时晚,出来时眼睛有点肿,像哭过,可又不像。
她冲我笑了笑,那笑勉强得像贴上去的纸:“小子,昨儿午觉睡得香不?蚊子咬着没?”我心跳漏了一拍,忙低头喝粥,含糊道:“香,妈你呢?睡得好吗?”她顿了顿,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声音低低的:“嗯,还行……就是做了个怪梦。”怪梦?
我的脸“腾”的一下热了,粥差点呛着喉咙。
我没敢追问,只是点点头,埋头猛吃。
吃完,她转过身去洗碗,我从身后看着她腰肢的弧度,那睡裙下隐约的轮廓,心头又开始痒。
想上前抱她,从背后贴上去,用硬邦邦的鸡巴顶她屁股沟,感受那弹性。
可我忍住了,只是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碰了下她的肩:“妈,我上学去了。”她身子僵了僵,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手上的水溅起“啪嗒”一滴,落在水槽边。
学校里,我魂不守舍,上课时眼神总飘,脑子里全是妈妈的模样。
放学回家,天已擦黑,我推开门,就闻到饭香。
妈妈在厨房忙活,围裙系得紧紧的,头发随意挽起,几缕散在颈后,汗珠顺着滑下来,亮晶晶的。
我放下书包,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声说:“妈,今天想你了。”她手一抖,勺子“叮当”掉进锅里,烫得她“哎呀”低呼一声。
可她没推开我,只是身子微微前倾,声音有点颤:“小子,别闹……饭快好了。”我没松手,鼻尖蹭着她的发丝,闻着那熟悉的洗发水味儿,混着淡淡的体香,心头热得发烫。
鸡巴又开始不安分,顶在她屁股上,隔着布料戳了戳。
她明显感觉到了,身子僵硬如木,呼吸乱了节奏:“你……放手,妈要盛饭。”我低低“嗯”了一声,手却没移开,反而往下滑了滑,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感受那起伏的热意。
厨房的灯黄黄的,照在她脸上,映出红晕。
她咬着唇,没再说话,只是手忙脚乱地关火,盛饭时碗沿“咯吱”一响,差点打翻。
饭桌上,我们又沉默了。
她夹菜给我时,手指不小心碰着我的,电光石火间,她缩了回去,像触了烫手山芋。
我抬头看她,她眼神躲闪,睫毛颤颤的,喉头滚动了下,像在咽下什么话。
吃到一半,她忽然放下筷子,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小子……昨儿的事,你……你别乱想。妈是你妈,咱们……不能那样。”她的脸红透了,眼圈有点湿,双手在桌下绞着围裙,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我的心“咯噔”一沉,愧疚涌上来,可更多的是那股子不甘。
直白点说,我想要她,不止手指,不止撸管,我要整个人贴上去,鸡巴插进她那湿热的小穴里,搅得她叫出声来。
可我看着她那模样,又心软了,点点头,轻声说:“妈,我知道……我就是爱你,太爱了。”她身子一颤,抬起眼看我,那眼神里,有泪光闪动,却没掉下来。
只是她伸出手,隔着桌子握住我的手掌,掌心温热,微微出汗:“傻小子……妈也爱你。可这爱……得有分寸。”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像在安慰,又像在提醒。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可心底那火,却烧得更旺。
从那天起,我们的日子像蒙了层纱,暧昧得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