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妈妈的房间后,我的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却又重得要命。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斜斜漏进来,洒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我本想直接回自己房间,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妈妈那埋在枕头里的脸,那微微抽搐的肩头,还有她指尖死死抠住床单的模样,像一根刺,扎进我心窝里,又痒又疼。
愧疚?
有那么一丝,像凉风刮过脊背,让我脊背发凉。
但更多的是那股子热血上涌的兴奋,鸡巴还硬邦邦地顶着裤裆,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妈妈……她高潮了,就在我手指下。
她没推开我,没叫醒我,甚至在最后那声闷哼里,像是在回应我似的,身体软了下去,任由我搅动。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挪动脚步,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屋里还残留着杀虫剂的淡淡味儿,蚊子嗡嗡的叫声早没了影儿。
我“啪”的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双手抱膝,盯着天花板发呆。
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刚才的触感——妈妈大腿的温热,内裤布料下的湿滑,小穴里那层层褶皱的紧致,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她的呼吸,从起初的均匀,到后来的粗重,再到那声压抑的“嗯啊……”,每一下都像钩子,勾得我魂儿都飞了。
我知道,我跨过了线,可那线本就是我一笔一划画出来的。
妈妈,你也感觉到了吧?
那股子电流,从指尖传到心底,我们俩都像触电了似的,僵在那儿,却谁也没退。
那天午后,我没再出门,就窝在房间里,假装看书,可眼睛哪看得进去?
每隔一会儿,就竖起耳朵听客厅的动静。
妈妈起床了,我听到她房间门“吱呀”一声开合,轻手轻脚的脚步声,像猫爪子挠地板,挠得我心痒。
厨房里传来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她在洗碗?
还是在洗……不,我摇摇头,不敢往下想。
晚饭时,我们面对面坐着,饭菜热气腾腾,可空气里却有股子说不出的尴尬。
妈妈低着头,筷子在碗里拨拉着米粒,平时爱夹菜给我的手,这次却迟迟没动。
我偷瞄她一眼,她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眼睑低垂,长睫毛投下淡淡的影,唇角抿得紧紧的,像在忍着什么。
心头一紧,我夹了块肉放到她碗里,轻声说:“妈,吃点这个,补补身子。”她身子微微一颤,筷子顿了顿,抬起眼看我,那眼神复杂极了——有责备,有无奈,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柔软。
她“嗯”了一声,低头扒饭,没再说话。
可那一眼,就够我回味一宿了。
饭后,她早早回了房,我听着她关门的“咔嗒”声,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她会不会在床上,回想着我的手?
会不会手指不自觉地滑下去,触碰那还湿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