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从她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纯粹的、痛苦的尖叫,而是一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被某种全新的、陌生的、奇异的快感所冲击到的、悠长而甜腻的呻吟!
那缓慢而又深入的、充满了撕裂感的研磨,将那份纯粹的剧痛,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地、扭曲地,转化成了一种全新的、能够将灵魂都一同碾碎的、充满了背德与屈辱的……强烈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顶端每一次深入,都会碾过她内部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异常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碾过,都会引得她全身一阵剧烈的、如同过电般的痉挛。
她体内的嫩肉,仿佛在这一刻,终于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
它们不再排斥,不再抗拒,而是以一种认命般的、充满了悲剧色彩的姿态,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蠕动、收缩,笨拙地、却又无比热情地,学习着如何去吞吐、如何去绞缠这个给它们带来了无尽痛苦,却也带来了全新世界的……野蛮的侵略者。
“爸爸……老师……那里……好奇怪……嗯啊……又疼……又胀……还……还有点……舒服……”
她的理智,在那片混沌的、被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海洋中,艰难地、如同溺水之人般,重新浮出了一丝水面。
她断断续续地、用一种充满了迷茫与不可思议的语气,吐出了最诚实的感受。
“这就对了。”我一边继续着那缓慢而又深入的、如同酷刑般的研磨,一边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痛苦与快乐,本就是一体两面。尤其是在我们之间。灵,你天生就是为了承受痛苦而生,也天生就是为了在痛苦中,绽放出最美丽的、淫荡的花朵。”
“我……是……淫荡的花朵……”她痴痴地、无意识地,重复着我的话。
“是的。”我加快了研磨的速度,腰部开始进行小幅度的、却又充满了力度的撞击,“现在,就让老师看看,你这朵刚刚才被开垦出来的、最新鲜、最娇嫩的花,到底能绽放出……多么美丽的姿态吧!”
说完,我的腰部不再有任何的保留,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般的、对这片禁忌之地的彻底挞伐!
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更加沉闷、也更加充满了冲击力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盆骨都彻底撞碎;每一次的抽出,都将那早已红肿不堪、血丝密布的穴口,拉扯得几近变形。
我们两人体液的混合物,被我粗大的根部带出又捅入,在那紧致的甬道中,被搅起了暧昧的、带着血色的白色泡沫。
“啊……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爸爸……那里……要被你……彻底……操烂了……呜啊啊啊……比……比前面的小穴……还要……还要舒服……?”
那句从她喉咙最深处挤出的、混合着极致屈辱与无上欢愉的堕落宣言,像一捧最滚烫的、充满了硫磺气息的火油,被尽数泼洒在我那本已燃烧到极限的欲望之火上。
我的大脑轰然炸响,最后残存的一丝、名为“人性”的清明,在这一刻被彻底烧成了灰烬。
“是吗……”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野兽般的低吼,那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即将抵达终点的、毁天灭地般的狂热,“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让爸爸……把你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完全变成只属于我这根肉棒的形状吧!”
我不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保留。
我的腰胯,化身为一台不知疲倦的、为了破坏与占有而生的、最原始的打桩机。
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她那片被我强行开辟出来的、温暖紧致的禁地最深处,发起最为狂野的、也是最后的总攻!
“呀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那沉闷而又响亮的、混合着黏腻水声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战场上最为激昂的战鼓,密集地、疯狂地,在这间早已被情欲彻底淹没的书房中回响。
我彻底放弃了对节奏的控制,化身为一头只知道遵循本能的、残暴的野兽,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从中间彻底捅穿;每一次抽出都只为了积蓄更猛烈的力量,为了在下一记更为凶猛的贯穿中,带给她更为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那片被我强行开拓出来的禁地,此刻早已是一片狼藉。
那道原本紧闭的、粉红色的穴口,在如此粗暴的、不间断的摩擦与开拓之下,早已红肿不堪、彻底外翻,色泽变得愈发深沉,如同被暴雨彻底摧残过的、熟透了的浆果,凄美而又放荡。
它无力地、却又无比契合地包裹在我紫红色的根部,随着我每一次野蛮的进出,被动地翻卷、拉伸。
而那些混合了她前后两种体液、我的精液、以及她处子之血的浑浊液体,被我粗大的根部带出又捅入,在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搅起了暧昧淫靡的、带着淡淡血色的白色泡沫。
“爸爸……爸爸的大肉棒……啊嗯……要把……要把灵的……屁股……彻底……操烂了……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后面的小穴……也要……也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气息的快感所淹没。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如同狂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我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摇摆、颠簸。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后庭内部的那些肌肉,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开始最后的、疯狂的收缩!
那是一种即将迎来决堤洪峰的、最为明确的信号!
“那就去吧!”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那早已被我撞得一片泥泞的、温暖的甬道最深处,发动了最后、也是最为猛烈的、连续不断的数十记冲刺!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解脱的凄厉长鸣,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洪流,如同火山喷发般,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