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徒劳的、充满了悲剧色彩的抵抗,反而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将我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怜悯,也燃烧殆尽。
“张开腿,再张开一点。”我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我用膝盖,粗暴地将她那因为恐惧而下意识并拢的膝盖,向着两侧顶开,让她以一种更加屈辱、也更加方便我进入的姿态,将她身体最深处的两处秘境,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同时暴露在我的眼前,“把你的屁股,对着我,再翘高一点。像一只等待主人宠幸的、最温顺的小母狗一样。”
她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汹涌滑落,将她身下的红木桌面都打湿了一小片。
但是,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谄媚地,遵从了我的每一个命令。
她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双早已酸软无力的修长美腿,向着两侧张开到了极限;将那对被我打得红肿不堪的浑圆臀瓣,以一种近乎于对折的、惊心动魄的角度,更高地、更彻底地,向着我的方向翘起。
这个姿态,让她那两片禁地之间的距离,被拉伸到了最近。
我甚至能看到,随着她的动作,她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涌出更多的淫水,其中一部分,甚至顺着那道优美的臀线,蜿蜒地、缓缓地,流淌到了后方那片即将被我彻底征服的领地,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君王,主动地、卑微地,铺上一条湿滑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红毯。
“很好。”我看着她这副彻底抛弃了所有尊严与羞耻的、极致顺从的姿态,心中的满足感膨胀到了极点。
我稳住腰,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部,然后,对准那片已经被她自己的体液彻底濡湿的、温暖而又紧致的禁地,缓缓地、坚定地,开始了最为残忍的、也是最为神圣的……入侵。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饱满狰狞的头部,是如何以一种不容抗拒的、碾压般的姿态,撑开那道紧闭的、充满了弹性的穴口。
那是一种比之前进入她处女地时,还要艰难百倍的、充满了阻碍的推进。
她体内的嫩肉是如此的紧致、如此的干涩,哪怕有着她前方流淌过来的淫水作为润滑,依旧像一张张充满了韧性的、细密的渔网,疯狂地、层层叠叠地,阻碍着我的前进,绞缠着我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要……要裂开了……爸爸……呜呜呜……灵的……屁股……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彻底……撑裂了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夹杂着她体内那些可怜的软肉被我强行撑开时所发出的、细微而又清晰的“撕拉”声。
我能感觉到,我的欲望每前进一寸,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力气,同时也给她带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如同被活生生撕裂开的剧痛。
但是,我没有丝毫的停顿,更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的眼中,只有那片正在被我一点一点征服的、顽强抵抗的领地;我的耳中,只有她那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变得格外甜美、格外动听的凄厉惨叫。
终于,在一声最为高亢、也最为绝望的悲鸣声中,我感觉到自己那最为粗大的根部,也终于突破了那道最为狭窄、也最为顽固的关隘!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清晰的、仿佛是某种熟透了的果实被强行捅穿的声音响起。
我感觉到自己那根狰狞的、滚烫的巨物,终于,挣脱了那道最后的、也是最为坚韧的束缚,带着一股毁天灭地般的气势,狠狠地、一贯到底地,尽数没入了那片温暖、紧致、充满了禁忌与背德气息的……至圣之所。
我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也是最纯洁的地方。
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猛地向下一软,彻底瘫倒在了冰凉的红木书桌之上。
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在瞬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般急促的抽气声。
我保持着完全进入的姿态,静静地感受着这风暴过后、诡异的宁静。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一同挤压出来的、极致的包裹感。
她的内部是如此的灼热、如此的紧致,无数道从未被开启过的、干燥的肉褶,正以一种痉挛般的姿态,疯狂地、本能地收缩、绞缠着我,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感受、去铭记这个初次闯入的、给它带来了无尽痛苦的、蛮横的异物。
我低下头,看着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
那景象,淫靡得足以让任何神明都为之堕落。
我那根青筋盘结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深沉紫红的巨物,与她那被我打得红肿不堪、此刻又被我强行撑开的、雪白浑圆的臀肉,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充满了原始冲击力的视觉对比。
那道原本紧闭的、粉红色的穴口,此刻已经被我粗大的根部,撑成了一个微微外翻的、形状可怖的圆形,几道细密的、殷红的血丝,正从那被撕裂开的黏膜处缓缓渗出,与我们两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暧昧而又残酷的色彩。
“感觉……怎么样?”我俯下身,在她那因为剧痛和缺氧而汗出如浆的、光洁的美背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老师的这根‘教具’,尺寸还合你的心意吗?你这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最纯洁的‘禁地’,被这样粗暴地、不留余地地彻底填满的感觉,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还要刺激?”
“呜……呜呜呜……”
回答我的,只有一连串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呜咽。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在那场极致的、如同被凌迟般的痛苦中,彻底地涣散了。
“不说话?”我发出一声低沉的、恶意的嗤笑,“没关系。你的身体,会替你回答的。”
说完,我开始了第一次,极其缓慢的,试探性的,也是充满了恶意的……抽动。
我缓缓地向后退出寸许,只见那早已被我撑得几近极限的、红肿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却又因为剧痛而恐惧地吸附着我的根部,将那些混合着血丝的、黏稠的液体,拉扯出几道长长的、暧昧的丝线。
然后,我又在她那猛然倒吸一口凉气的抽气声中,缓缓地、坚定地,重新顶回了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温暖的甬道最深处。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