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的雨夜,原本的映真在祖宅整理遗物时,不经意间抬头,正好看见一个高大的白色身影缓缓从围墙边走过。
雨幕中,那顶白色帽子下传来熟悉的、已故母亲的声音:“映真,来妈妈这里……”就在他险些应声的瞬间,借着闪电的光芒,他瞥见了帽檐下那张过于苍白、绝非人类的脸。
他吓得魂飞魄散,连祖宅里的东西都来不及收拾,连夜仓皇逃到了这个偏远小镇。
最初,他还暗自庆幸,毕竟作为地缚灵的八尺大人,其活动范围通常受到极大限制,理论上是不可能离开其根源之地太远的。
他以为自己总算暂时安全了。
“谁知道……”映真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我才在这个小镇安顿下来没多久,就在租的公寓角落里发现了一盘该死的录像带!包装上连个字都没有……我一时手欠就播放了……”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贞子的诅咒,那七日的死亡倒计时,如同冰冷的枷锁套上了他的脖颈。
“这下完犊子了。”映真当时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
花子听到这里,嘴角抽搐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扶额吐槽:“我说你啊……先是招惹了八尺大人,然后又手欠去放不明录像带?!你这作死的天赋技能点是满级的吧?正常人躲都来不及的厄运,你怎么就跟主动上门领取似的!”
映真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默默望天,内心一片奔腾的草原: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那个看见八尺大人和手贱放录像带的都是这身体的原主!我只是个倒霉的穿越者,一来就继承了这烂摊子好吗?!】
花子歪着脑袋,猩红的赤瞳滴溜溜转着,忽然像是想到什么绝妙主意般拍了下手。
她踮起脚尖凑近映真,冰凉的小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喂,小淫魔…你说…要是再找几个怨灵诅咒你…会不会真的能靠诅咒互相制衡卡bug啊?”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脸颊腾地泛起红晕,花子又羞又恼,连耳根都染上粉色。
恼的是这该死的小矮子要是真靠这方法活下去,自己岂不是要被他绑在身边直到他老死为止?
可羞的是…被那根比手臂还粗的大鸡巴反复操弄时,子宫被撞得发麻、精液灌满肚子的感觉…好像真的挺爽的…
花子咬着下唇,眼神不自觉瞟向映真胯间半硬的巨根。
那东西即使刚射过精,依旧像头沉睡的猛兽般青筋虬结,马眼还在微微颤抖着渗出残留的精液。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小手,指尖划过滚烫的棒身,然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龟头的一部分,笨拙地上下撸动起来。
“死变态?…大淫魔?…”她嘴硬地骂着,指尖却诚实地感受着棒身逐渐恢复的硬度,“都射得人家肚子鼓成皮球了?…居然还没软下去?…果然是只会发情的种马?…”
映真被她又骂又撸弄得舒服地眯起眼,伸手抚摸着她冰冰凉凉的脸蛋笑着说道:“嘿嘿…以后可是要天天艹好几个女鬼的…没点海量精液和深不见底的体力怎么行?”他挺了挺胯,巨根在她掌心又胀大几分,“你看你现在…嘴上骂着死变态…手却诚实得很嘛~”
“呜!”花子被戳中心事,手上猛地用力想捏下去,却被巨根的硬度震得手指发麻。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凭什么这小矮子可以去操别的女鬼?
贞子那个泡水婆娘、八尺那个恋童癖怪胎…想到她们可能会用同样淫荡的姿势被映真操弄,花子就觉得胸口发闷。
可转念一想…自己明明恨不得把这小淫虫挫骨扬灰啊!而且论实力,自己连贞子那个泡水婆娘都打不过…更别提八尺大人那种庞然大物了…
花子的小脸唰地垮了下来,猩红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她赌气似的松开手,转身背对着映真,小巧的肩膀微微颤抖,连悬浮的脚丫都气鼓鼓地跺了跺地面:“哼!随便你!反正你这种人渣…就算被十个女鬼一起榨干也是活该!”话虽如此,声音里却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像是在撒娇般寻求安慰。
映真见花子气鼓鼓地背对着自己,连小短腿都在半空蹬得飞快,忍不住低笑着将她打横抱进怀里。
他故意用没什么肉的胸膛蹭着她冰凉的脸颊,用比蜜糖还黏腻的语气哄道:“好姐姐~好花子姐姐~不要生气啦~”他伸手戳了戳她鼓胀的小腹,感受着里面精液晃动的触感,“小人之后不管被多少女鬼缠身~都一定会把花子姐姐放在心尖尖上的~绝对不会忘了每天来操你的小穴哦~”
“哼!”花子嘴上冷哼着,猩红的赤瞳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水光,被他哄得心头那点烦躁竟真的消散不少。
她别扭地转过身子,故意挺了挺鼓胀如孕妇的小腹,让里面的精液随着动作晃荡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谁…谁要你放在心尖尖上!你还是趁早去死比较好!”她举起小手比划成爪子状,在映真眼前张牙舞爪,“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捏碎你的心脏?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怨灵~”
可她嘴上说着狠话,身体却诚实地往映真怀里缩了缩,像只怕冷的小猫般用脸颊蹭着他的脖颈。
映真虽然只有150cm,比她这个142cm的萝莉高不了多少,但被这样环抱着时,她还是能清晰感受到男性胸膛的温热和心跳。
这种被高大存在保护的感觉…意外地不讨厌呢…
“呜…才没有很享受…”花子小声嘟囔着,却把精液淌溢的小穴往映真胯间又蹭了蹭,让半硬的巨根顶在自己的穴口。
她能感受到那东西还在微微跳动,仿佛在嘲笑她的口是心非。
“还有,不准叫人家姐姐,这样都把人家叫老了,只能是我叫你大哥哥或者小淫虫,明白了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若蚊蚋,脸颊却红得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