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第一股就狠狠射穿了花子的子宫颈,直接灌进她尚未发育的卵巢。
那远超常人的射精量瞬间撑满整个子宫,连带着花子的小腹都鼓起鹅蛋大小的包块。
“噗噜噗噜——!”精液在狭小的子宫里冲撞翻涌,甚至从被撑大的子宫口溢出来,顺着阴道往外流淌,透明的爱液混合着乳白色精液顺着棒身喷涌而出,在瓷砖上汇成小溪。
花子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原本平坦的肚子变成了如同怀孕一样隆起的西瓜,连带着肚脐都向外凸起。
“齁噢噢噢——?!!!”花子发出杀猪般的淫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子宫腔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像小嘴般吮吸着龟头,“精液?…好多精液?…子宫要被灌满了?…肚子?…肚子鼓起来了?…要被精液撑破了?…母猪?…人家变成只会被射精的母猪了?…啊——?!齁齁齁???哦哦哦哦——?!!!”
映真仍在持续射精,每一次喷射都让花子的小腹凸起更明显,甚至能看见皮肤下精液流动的波纹。
她的小穴剧烈痉挛着,将巨根夹得密不透风,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每一股精液冲击子宫壁的力道。
滚烫的精液顺着输卵管倒流,刺激得花子浑身发抖,爱液混合着尿液和精液再次喷涌而出,在瓷砖上积成黏腻的水洼。
“咕啾?…咕啾?…”精液顺着子宫倒流回阴道,在巨根拔出时拉出数道粘稠的银丝。
花子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小腹依旧鼓鼓囊囊,粉色小穴张着洞口不断溢出浑浊的精液。
她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猩红桃心瞳半眯着,肉乎乎的大腿还在微微颤抖:“要?…要被精液淹死了?…子宫?…子宫里全是大哥哥的精液?…好幸福?…人家是大哥哥的专属的精液厕所?…要永远被大哥哥射精?…齁噢噢?…还要?…?…?…”
映真虽然猛地拔出肉棒,带出的浓稠精液在花子大腿内侧拉出黏腻的银丝,但终究没像对待垃圾一样把她踢开。
他弯腰将瘫软如泥的花子抱进怀里,女孩鼓胀的小腹贴着他的胸膛,还能感受到子宫里精液晃动的温热触感。
花子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小猫般蜷缩着,翘臀无意识地蹭着映真的胯部,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地,在瓷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的桃心瞳渐渐恢复猩红,却依旧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舌尖还半吐在唇外淌着口水。
过了足足五分钟,花子才从高潮的眩晕中找回意识。
当她低头看见自己鼓胀如孕妇的小腹,以及大腿上黏腻的精液时,苍白的脸颊瞬间泛起蜜桃般的红晕——连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
“你…你这个畜生!”花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拳头无力地捶打着映真的肩膀,“人家…人家明明是第一次…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呜呜呜…”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羞耻和委屈交织的泪水。
“第一次?”映真挑眉,故意挺了挺胯让半硬的巨根蹭过她的小腹,“可我看你处女膜破掉的时候,明明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啊?那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模仿着花子刚才的淫叫,“大肉棒?…好舒服?…要被撑破了?…你忘了?”
“呜哇——!”花子被戳中心事,羞愤地张嘴咬住映真的锁骨,却因为力道不足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坏蛋!大坏蛋!”她的声音哽咽着,却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鼓胀的小腹,感受那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等…等三天后贞子的诅咒到了…我一定要看她把你吊在厕所里…用头发勒爆你的卵蛋!让你死得凄惨无比!齁噢噢噢——!”
最后那句狠话却因为太过激动,又带上了高潮时的尾音,听起来非但不可怕,反而像撒娇般可爱。
花子自己也意识到这点,羞得把脸埋进映真的胸膛,肥美挺翘的臀瓣却诚实地蹭着他的巨根,甚至主动用穴口去蹭那沾满精液的龟头。
映真听到花子的话,忍不住嘿嘿一笑,故意用自己温热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花子冰凉的小脸。
花子一脸嫌弃地往后缩,却被他坏笑着拉回来。
他凑近她气鼓鼓的脸,压低声音问:“那你倒是说说,我身上现在到底背着几个诅咒?”
花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掰着手指头数:“不就我和贞子吗?等等——”她突然顿住,眯起眼睛凑近映真,像小狗一样在他周围嗅了嗅,脸色忽然变得凝重,“不对,你身上……还有别的味道。”
映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具身体在两个月前,确实还被另一个更加麻烦的存在盯上了——
那是在老家祖宅发生的事。
八尺大人,一位身材异常高大的女性鬼怪,总是穿着白色洋装,戴着白色宽边帽。
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标志性的“popopo”怪笑,笑声在寂静的乡间能传得很远很远。
更可怕的是,她会惟妙惟肖地模仿当事者亲属的声音,让人在恍惚间卸下心防。
一旦被她的妖气迷惑,不出几日便会暴毙而亡,尤其是小孩子,最容易成为她狩猎的目标。
然而映真在网吧查了电脑后才了解到,八尺大人并非生来就是作恶的鬼怪。
早在绳纹时代,使用石器的原始人就将她奉为古老的神明或某种超自然生物,通过献祭孩童来祈求她不要降下灾祸。
那时的她,是受人敬畏的原始信仰对象。
只是随着岁月流转,人们对她的祭拜逐渐被遗忘,她作为神的灵格不断弱化、扭曲,最终沦为了现代都市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