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这人竟然还在意髮型?
“放心吧池总。”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就算真给你整禿了,凭你这张脸,也照样能出去招摇撞骗。”
“再说了,禿头拍起来手感一定不错。”
吴所畏一边说,一边还真就在自己头顶上比划著名拍了拍,似乎在感受那想像中的手感。
下一秒,比划的手就被一只大掌握住了。
池骋不知何时转过了身,攥著他的手腕,力道不小。
“我禿了,你也得陪我一起禿。”
吴所畏懵了。
“凭什么?”
他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
“又不是我打的!”
“就是你。”池骋说得理所当然。
吴所畏简直要被这人的逻辑气笑了。
“我怎么了?我好心好意给你上药,你还赖上我了?”
池骋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准確地摸到了自己后脑勺的那个包。
“这伤,”他顿了顿,“是因为你受的。”
“放屁!”
吴所畏猛地甩开池骋的手,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少在这儿混淆黑白。”
“这分明就是你非要强迫我,连你亲爹都看不下去了,才替天行道!”
吴所畏越说越气,胸口起伏不定。
池远端那张义正辞严的脸,此刻在他心里简直就是正义的化身。
池骋听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吴所畏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腰抵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退无可退。
“是我强迫你。”
池骋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扶手上,將他完全困在了自己的领域里。
“那现在,”他压低了身体,温热的呼吸喷在吴所畏的耳廓,“继续吧。”
整个空间都变得燥热起来。
吴所畏的脸颊瞬间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