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开了口:“来…把馨儿彻彻底底的…拿下吧…”
“明仙子可知道…接下来我打算怎么弄你?”
“猜…猜得到一些…”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问自己,此种淫邪之事别说自己身为侠女,即便一般女子也开不了口,但外有雾隐步淫邪的灼灼目光洗礼周身,内有媚毒欲火,正逐步煎熬,要明月馨速速向淫贼降服,献上贞洁供他享用,即便知道无比羞人,明月馨竟也开了口:“你…既已开了馨儿菊花…接下来…馨儿的贞洁自然…自然逃不出你的手…身子既破,就看你…打算怎么淫辱馨儿…把馨儿调教的…没有男人不行…反正淫贼手段…自是怎么羞人…怎么来…唔…”
没想到这种话,竟有从自己口中娓娓道来的一天,明月馨虽是羞愤难免,可在体内的欲火煎熬之下,竟不由有些渴望,当以往那些不忍目睹、甚至连说出来都觉羞人的淫邪手段,任他施加在自己完美诱人的胴体上头,究竟会是什么样一种滋味?
仿佛光只想像、光只说出口,身子便合作无比地动情起来,明月馨情不自禁地雪臀微抬,颤抖之间竟是又一波高潮袭上身来。
“给…给我…”没想到自己处女身未破,这般言语已是脱口而出,等到自己被他尽情糟蹋蹂躏,身心都被他征服占有,只怕床笫之间的淫言浪语,更会令她光听便无法自拔,明月馨美目流转,当目光扫过雾隐步胯下那壮硕淫物之时,虽不由又羞又怕,不知那巨物占有自己紧窄狭小的小穴时,会否真的令自己痛不欲生,但只要想到自己天生媚骨,明月馨头一回对老天给予自己这样的天赋感到感谢,身为淫娃,本就不可能逃过此劫,明月馨只希望自己能承受得起。
“啊…好大…”见明月馨这般乖巧柔顺,甚至主动出言求恳,再没一点侠女英风,雾隐步嘿嘿一笑,微一挺腰,肉棒已轻轻地顶入明月馨小穴口处。
虽说芳心已是千百个愿意被他奸淫,穴里更是春泉汨汨,但当肉棒顶入的当儿,明月馨仍承受不住地娇躯微震,虽只有顶端进来,却似已胀的令她荡漾的春潮倒卷而回,再流不出去,明月馨似喜似惧地飘了雾隐步一眼,一双玉腿主动环上了他的腰,完全展现出她的欢迎。
“哎…唔…好大…好胀…啊…痛…”感到初缘客扫的小穴,在肉棒的侵入下渐渐敞开,明月馨不由自主地轻扭雪臀,似拒还迎,动作之间磨擦更多,更觉得那火热似从肉棒上灼了进来,灼的明月馨婉转娇吟,她银牙一咬,既然要破瓜了,矜持和抗拒毫无意义,索性将浮上心头的言语通通吐了出来:“痛…可是好棒…哎…再进来些…唔…好胀…哎…步郎…你…胀的馨儿满满的…虽然痛…可是…啊…好舒服…哎…那里…好麻好痒…你…好热…啊…好厉害…啊…”
一声似苦似乐的哀吟,在雾隐步的步步深入中,明月馨的处女膜终于崩溃,在那痛楚涌上身来的一瞬间,出乎意料的明月馨却没有感到几分悲苦甚至失落,甚至连破身的自己再无缘霓裳宫主这等事都忘的一干二净,芳心只想着这样下去,自己就能彻彻底底地,享受到天生媚骨带给自己的好处,想到自己就要在淫贼的手段下变成淫娃荡妇,享受到前所未有欲仙欲死的曼妙滋味,明月馨便不由心荡神摇,勾在男人腰上的腿用着力,想把那肉棒更深刻地迎入自己一些。
“你…啊…你破了…馨儿身子了…唔…好热…好深哦…”感觉到肉棒刺破她的贞洁之后,毫不停留地缓缓挺进,时而左右旋磨,时而稍稍退出、再缓缓挺进,火烫的肉棒不住刮搔着明月馨敏感的小穴肉壁,似要将性欲的热力一点不剩地感染她小穴的每一寸,明月馨芳心不由荡漾,尤其当想到自己原为贞洁侠女,现在却赤裸裸地被淫贼奸淫破瓜,心花怒放地成为他胯下玩物,强烈的反差似令淫欲更加火热,明月馨不由雪臀轻抬,将自己向着他更靠近、更紧贴了些。
虽说一直以来步步进逼,可当肉棒刺穿明月馨的处女身,这仙子非但没有疼痛抗拒,反而向自己贴的更紧,若非含春带媚的眉梢眼角间,仍难免初成妇人的苦楚,小穴虽是紧紧纠缠肉棒,动作间仍难免稚嫩,怕他真要怀疑自己弄错了人呢!
他一边轻挺肉棒,慢慢享受着明月馨的温暖窄紧,一边俯下身子,在明月馨耳边轻声细语,边安抚边挑逗这春情荡漾的美仙子,双手更是毫不停留地在明月馨周身游走,老练地引领着明月馨向他献出身心。
本来在媚药与淫贼的双重作用下,明月馨已是欲火焚身,赤裸的胴体那堪这般多管齐下的手段?
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双手环在雾隐步背上,一双玉腿更紧扣着淫贼腰间不放,感受着那肉棒的不断深入,此刻的明月馨那有半分霓裳宫高洁仙子的影子?
全然一个沉醉爱欲间的热情女孩,待得雾隐步肉棒顶至深处,轻轻地咬上了明月馨花心之时,她已身子一阵,又臻高潮。
“好…啊…好棒…唔…馨儿…馨儿泄了…”虽说已在淫贼的手段下高潮数回,但此刻身子已破,肉棒都已顶到最深处了,高潮时小穴紧缩的刺激,还要加上这般妥贴下肉棒火热的灼烧,感觉比之先前越发不同;尤其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肉棒顶端仿佛生了张小口,啣住了明月馨花心吮吸含舔,那美妙的刺激让明月馨美目一阵迷茫,前一波高潮还未过去,新一波高潮又已冲来,美的她四肢八爪鱼般紧搂住身上的淫贼,仿佛想将一切都献给他:“泄的…好棒…馨儿…唔…”
“明仙子…真是厉害…”虽说床笫间经验无数,绝非明月馨这雏儿可比,但那小穴高潮啜吸的娇媚火热,却是直透心窝,尤其干到此刻,雾隐步自然感觉得出,身下这春情荡漾的美仙子,果然是天生媚骨之女,幸好现在给自己破了身子,否则一直待在霓裳宫,不知云雨之乐,岂不浪费了天生丽质?
他低下头,在明月馨晶莹剔透的小耳上轻咬慢舔,时而吹几口热气进去,逗的明月馨酥痒不已:“又紧又会吸,还这般易泄、泄的这般舒服…女子花心…可没这般易吐的…仙子花心早露在那儿,待我采摘,果然是天生…就要在床上舒服痛快的…仙子你说是不是?”
“唔…嗯…”虽说含苞初破,但明月馨也非不知,若非是动情至极,花心妙处只会深藏女子体内,绝不轻易现踪,更不用说自己还是第一次尝得此味,没想到便能尝得如此美妙,虽有些羞,却不能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天生要尝床上淫欢的女子:“是你…太高明…采的馨儿舒服…”
“既然如此…我就真要采补你了…仙子可想一试被淫贼采补元阴的滋味?”
“想…啊…馨儿想…想被采补…”一来身子已被他占了,二来那肉棒正自作怪,明月馨只觉花心被肉棒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挑逗玩弄,早已舒服的不知人间何处,娇喘细细、媚眼如丝的明月馨搂紧了他,用身体的反应表现出她的渴求,虽说心底暗骂自己没用,虽是出言投降,却降服的心甘情愿:“步郎…啊…在馨儿身上…狠狠的来吧…馨儿想…想被你为所欲为…尽情享用…采的…采的馨儿死去活来…再没一点保留的…被你玩成淫娃荡妇…啊…好爽…好舒服啊…”
听原本高贵皎洁,真如明月般的明月馨,在自己身下娇媚呻吟,娇躯更是婉转迎合,火热渴望地承受他的奸淫,雾隐步知道明月馨已渴待被他彻底奸淫占有,这才缓缓动作起来。
“唔…啊…好棒…啊…馨儿…又要泄了…唔…你…好厉害…啊…”虽说花苞初破,照说不堪蹂躏,但此时此刻,明月馨无比感激这天生媚骨,虽说难免疼痛不适,可那强烈的快乐,却让这一切都变的不值一提,当肉棒不断抽送、不断顶挺着她敏感的小穴,当花心不住被挑弄采撷,阴精随着高潮的欢快不住倾泄,那升天般的快活,让明月馨泪水直流,却非苦楚,而是快活的无法控制,即便知道珍贵元阴被采补的后果是功力大减,但跟快乐相较,却是无比值得。
“好…啊…好棒…唔…你…又…又奸的馨儿…啊…要泄了…”感觉到高潮节奏越来越快,一波接一波就快要没有间断,明月馨迷乱之间,也知尽头快要到了,不由搂的男人更紧,呻吟虽是娇媚诱人,可她却觉得根本不能将快感述说于万一:“啊…要…要死了…馨儿泄的好舒服…啊…都…都丢出来了…唔…你…你采的…馨儿要爽死了…啊…要丢要丢…馨儿要丢身子…啊…”
在一声最娇媚甜蜜的呻吟声中,赤裸着身子的明月馨只觉身心再无束缚,快活的就要冲上天霄云外,就在此时雾隐步也一声低吼,肉棒狠狠插了几下,紧紧顶进花心之中,随即一阵热流直透心窝,即便飘飘欲仙的明月馨也知道他射了出来,射的这般深、这般火热,那淫精毫无阻滞的直入子宫,深深地烫到了最深处,灼的明月馨似又泄了一回,虽还残存着担心,若被淫贼搞怀孕了可怎么办?
但那强烈的愉悦,却令明月馨再也不愿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正自迷乱娇喘之间,猛地气息一窒,淫贼的嘴已掩了上来,将明月馨晕红微启的樱唇封了个严严实实。
虽说心中难免骂淫贼征服欲太强,前后穴都开了连樱桃小嘴也不放过,但情迷意乱之间,明月馨芳心只想着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供他享用,嘤咛声中香舌轻吐,娇稚地缠卷着入侵的舌头,随着乱舞起来,把口中香唾一滴一滴地扫过…
唇舌缠绵之后,好不容易等到雾隐步把她放开,媚眼如丝、娇喘无力的明月馨软倒石上,虽说高潮之后难免慵倦,方才的唇舌交流,却令她体内隐隐有股蠢蠢欲动的荡漾,泄身之后稍稍自情欲中清醒的明月馨不由暗怪自己,才被他干了一回,难不成自己就彻底坠落淫欲深渊了?
偏偏方才的刺激如此美妙,即便股间仍有刺疼,前后二穴都开,疼痛处越发异样,可明月馨却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爱上了这种肉欲缠绵、男女交欢,纯粹肉体上的欢悦放纵。
娇喘渐止,本想遮掩着正被他火辣目光赏玩的赤裸胴体,可还没动作,股间那湿腻酸麻的疼痛就止住了她,明月馨轻咬银牙,这才感觉到雾隐步手段之高明,先破她菊穴不只是摧折侠女的骄傲,更是为了让明月馨,在那极端的疼痛之中仍快感难抑,同时也诱发她媚骨的天性,当珍贵的处女身被他强夺的当儿,疼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反而是快感将她彻底淹没,现在的明月馨非但没有打算抗拒,反而隐隐渴望着,接下来他又会用什么手段,来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献出一切?
“你…奸的馨儿…要死了…”完全不敢相信这般娇柔冶媚的言语,会出自自己之口,更不敢相信的是,这般言语出口,体内竟似便有股热流在涌动,明月馨虽知自己天生媚骨,那想得到效果会这般好?
就只是柔腻娇媚些的言语,就让自己渐渐动情;偏偏以淫贼的本领,床上把女子连玩几回乃兵家常事,想到自己花苞初破,就要再次承欢,明月馨不由又惧又爱的期待起来。
“啊!”的一声惊叫,还带三分甜媚,明月馨娇躯一僵,突然侵入小穴的手指虽只是轻轻按着,没怎么动作,可异物入侵的刺激,却似把才刚冲击过她的疼痛跟快活全都勾了回来,即便知道淫贼绝不会放过自己这娇媚酥软、只待采摘的尤物,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呀!
“好明仙子…我很怕呢…怕你跑掉…”雾隐步嘿嘿一笑,手指虽没怎么动作,轻按之处却似有种异样的刺激,似有若无,明月馨只觉小穴里阵阵酥麻酸痒,忍不住缩起小穴,紧紧吸住手指不放,虽知必是淫邪手段,但现在的她,对此可是欢迎之至,她娇声呻吟、彷若恍惚,雪臀微微抬起,面上虽还有忍着疼的神情,却是尽力给予入侵的手指方便,耳边只听着雾隐步的声音:“所以…我要在你身上,施加下流的催情手法…让仙子越来越爱被男人干,只要被奸上…就会幸福到升天…”
“前…前后都是吗?”早知淫贼对催发女子本性中的淫欲必是出色当行,方才明月馨才以身试法,知道那绝非可以轻易抗拒的手段,但雾隐步既然开口,想必将要使用的手法,与方才挑逗自己的手段多半不同,十有八九是会长久留在自己身上,仿佛印记一般,绝不是随着高潮泄身,在慵倦虚软中渐渐散去的刺激,可小穴里的酥麻,却是直透心窝,似是再也排除不掉。
虽说正被淫贼以淫邪手段催发春情,一来才高潮过的身心对此全无抗力,只能照单全收,二来也不知是天生媚骨的影响,还是自己天性里就有着爱欲风流的渴望,就算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只会沉沦欲海,若变成淫贼专用来发泄的性奴还算好的,最怕就是被带入妖极宗,被众淫贼轮奸淫玩,做为霓裳宫的宿敌,对自己必是毫不保留的摆布玩弄,只怕当真要英风尽毁、彻底失去侠女矜持,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但不知为何,明月馨心中竟对这可怕的后果隐隐有着期待。
全没想到明月馨会是这个反问,一时间雾隐步倒真吃了一惊。
不过幸好被问的是他,中土淫徒的调情或采补手段,多由道门双修之法而来,后庭既非正道,在这方面自无双修之法派上用场的时刻;但雾隐步出身东瀛,无论武功或挑逗手段都带了东瀛特点,剑走偏锋,总合虽难称强,个别而言或许还胜中原手段一筹:“明仙子这倒提醒了我,你的小菊花…也很让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