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圆月之下,一条秀丽身影飞奔在山路上头,虽是步履匆匆,可宫装高髻仍是那么的平静温雅,即便脚步极快,身形却没有一丝动摇,显然武功已臻化境;但说也奇怪,明月之下那女子风姿优雅,似是不食人间烟火,洁白的衣裳竟似和莹白如玉的肌肤混成一处难以分别,可奔行之间,却有一丝粉红色的烟雾气息,缓缓从女子身上飘散。
虽说风姿优雅一如往常,但自身的苦处只有自己知道,明月馨心下暗叫不妙,方才与淫贼交手时不慎误中媚毒,虽说以霓裳宫的武功心法,不少媚毒都触之则散、毫无威胁,但自己所中的媚毒,显然是刺激极强的异种,即便以自家已臻化境的心法修为,依然难以尽祛;更糟糕的是别人不知,明月馨自己却清楚,她天生媚骨,对媚毒的抗拒比同门要弱上许多,平日得靠着格外的高贵端雅才能压抑媚色,若是靠武功难以压抑媚毒,爆发之时只怕比旁人都要来得严重。
身形一闪,落到了一片青草地上,旁边瀑布水声喧哗奇响,直到此刻明月馨才放下心来,缓缓地坐到水边石上,任得飞溅的水花轻拍脸颊,一直压抑着的两朵晕红,渐渐在粉雕玉琢般的脸上浮现。
虽说此处已是山林深处,又是夜深人静之时,但明月当空,四周又无甚遮掩,亮的宛如白昼,中了媚毒、淫欲正渐渐炽烈的明月馨银牙轻咬,只觉羊脂软玉般的清冷肌肤,正渐渐热烫起来,可这儿已是她所能找到最隐密之处了;一边庆幸自己还能找着旁人找不到的地方处理媚毒,一边暗自心惊,明月馨也不是初走江湖了,以媚毒对付女子是淫贼常用的手段,对此她早有所觉。
细细想来,自己所中的媚毒该当也只是一般淫药,本身淫威也只普普,若非混了其他药物,要让明月馨这等修为的侠女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但明月馨仔细想来,所混的最多也只是类似去障类的药物,没想到这等提升感官灵动的药物,混了淫药之后效果竟能破掉霓裳宫的清修心法,事先本宫中人竟全然不知本门心法有如此重大破绽,待得此间事了之后,此事必得有个解决。
颇带犹豫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旁,那种好似被人窥似的心思该只是自己弄错了,坐在水边石上,看着月下水中的自己,明月馨玉手微颤,缓缓解开了裙扣,探入私密,若是不能靠本身心法排除媚毒,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反正没人看到,就算在明月清光之下,宛如幕天席地行此羞人之事,可事情过了,媚毒的刺激去了也就算了,娇羞无伦的明月馨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不只是私密的自慰滋味,而是一场淫荡无比的疯狂洗礼,令她身心都彻底堕落?
玉手轻柔地滑入颤抖的股间,当指尖探入那从未被旁人见识过的小穴时,无与伦比的刺激,令明月馨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抖的极为激烈,差点连玉指都要滑出去了,轻咬银牙强忍颤抖,明月馨芳心越知不少,天生媚骨的她,夜里发春梦的次数自不会少,可就算午夜梦回间,在梦境的震撼下,身子也不曾敏感成这样,这回的事儿看来可比想像中糟糕得多。
“嗯…哎…啊…啊…唔…”纤指缓缓在小穴口处勾挑动作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明月馨身子不由发烧,脑子已渐昏沉的她心知不妙至极,本来还想着只是这样坐着动手,直到药力泄尽便罢;那里想得到体内春情汹涌澎湃,原本直坐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已仰躺下来,空着的那只手托着香峰揉抓抚弄,一双玉腿更是无力地轻踢着,即便未曾眼见,也感觉得到袜内的玉足足趾紧紧收缩,整个身子仿佛被火焚烫着一般,尤其小穴里空虚又饥渴的感觉,是那么的火热和难以言喻。
偏偏即便自己已被欲火灼的这般难堪,小穴里的渴望仍似没有减少半分,被欲火灼的头昏眼花的明月馨心知,此时此刻自己的护守本能已降到了极限,若被男人摸上身来,只怕真的会半推半就地献身交合;就算美目未睁,也知道现在仰躺石上的自己衣衫散乱、娇喘嘘嘘,若被男人看到了,就算是入定老僧,只怕也要抛却戒律,狠狠地扑上来,将自己尽情蹂躏,直到满足方罢。
“呜…”娇喘声中,纤指继续滑动勾挑,闭着美目的明月馨只觉身子被欲火春潮不住推送沉浮,雪臀时而轻抬绷紧、时而无力沉落,扭动之间下身一凉,她知道是自己动作的太过激烈,裙裤系带难堪拨动而滑落,虽知现在自己已是春光外泄,但欲火正炽的明月馨已管不了这么多,只能让玉指尽情滑动,感觉那本能的火热刺激,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占据,反正在乳上玩弄的玉手,还没能把衣裳给卸了,没得完全赤裸、一丝不挂已算上上大吉,现在…就先这样吧!
“啊…”突地,一只不知从那出现的手,捉住了明月馨正在小穴中动作的玉手,明月馨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热气已罩住了小穴口处,随即一阵火热柔软的刺激,随着异物攻入小穴猛地涌上身来,强烈的让人难以想像,虽说肆虐只在小穴口处,可那热气吹拂之间,刺激却似直入深处,将明月馨强行推上高潮,汨汨春潮澎湃泄出,无力反抗的明月馨只余一句:“泄了…”
虽说天生媚骨,即便未经人道,夜里发春梦的时候也曾尝过高潮滋味,可在清醒状况下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体内媚毒催逼,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那刺激来的既深且烈,一瞬间就让明月馨飘飘然如登仙境;刺激来的这般强烈,明月馨虽稍稍清醒,可在小穴里活动的异物,却越发灵巧地挑逗着她,虽猜得出那是口舌施虐,可却灵活的让明月馨难以抗拒,何况那舌头在啜饮了她的春潮后并未放松,反而来的更加强烈,令明月馨恍若沉浮在海涛之中,飘飘然难以稳定。
一只手被来人紧紧扣着,虽感觉得出那是男人的手,芳心既期待又怕苦楚,毕竟现在的自己若落入男人手中,那里逃得出失身之祸?
可体内春情荡漾难收,男人又将水月馨敏感娇嫩的小穴吮啜舔吸,逗的春泉涔涔,明月馨只被逗玩的娇躯直扭、咬牙呻吟,双腿时而被刺激的抬起,却全然没打算踢向来人,空着的手更只在乳上揉玩爱抚,将蓓蕾挑的越发红艳,全没意愿抗拒。
紧咬银牙,可高潮的刺激却一波波冲击着她,令明月馨芳心荡漾,情欲一发难收,她武功虽高,本门心法又有压制情欲之效,一般媚药淫毒对她全无效果,可天生媚骨绝非泛泛,一旦情欲爆发,会比一般女子更加难以抗拒,尤其男人口舌功夫至为高明,要害落入敌手的明月馨只觉小穴里酥痒酸麻,种种异样刺激不住涌上身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全无止息,令明月馨不知不觉已是娇喘嘘嘘,浑身火烫,小穴里更是春潮滚滚,已不知在男人口舌之中快活地泄了几回。
虽说心知此次失身难免,但既然媚骨天生,又已落入男人手中,成了他囊中之物,明月馨也知此事难免,但芳心却难免忧惧,一来此人挑逗功夫如此高明,绝非常人,二来会在夜间晃到山林深处,也不是平常人会做的事,更何况即便小穴被挑弄的泉水汨汨,明月馨仍感觉得到,那人空出的一只手,正似有若无地挑弄着后庭菊穴,那异样的刺激混在情欲之中,越发心痒难搔。
就算要失去贞洁,可想到不只小穴,连后庭都要被男人攻占,异样的心理刺激令明月馨越发激动难抑,在一阵高潮冲击之后,她勉强将揉玩着饱挺美乳的手移开,勉力想要推拒,力道却弱的似欲迎还拒,一下便被那人扣住,轻轻松松地便一手扣紧明月馨双手,轻压在明月馨平滑没有一丝赘肉的腹上,轻压的力道仿佛直透小穴,甚至连手都感受得到那人口舌带来的刺激,令小穴不住颤抖抽搐,事已至此已无力回天,明月馨甚至感觉到花心正渐开放,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呜…”又一次强烈的高潮涌上,明月馨一声娇吟,只觉下体一阵空虚,男人竟已放开了她,正不知该怒还是该庆幸的明月馨只觉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随即把她摆布成四肢着地趴伏石上,不知何时身子已完全赤裸的明月馨美目迷离,只见白衣不知何时已是一地零乱,显然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这般羞人姿势令明月馨只能任其鱼肉,等待着贞洁被男人强行夺去的那一刻。
知道自己现在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芳心酥麻荡漾的明月馨无从抗拒,她软弱无力地雪臀高抬、玉腿轻分,准备好了被男人彻底攻占;没想到身后男人的行为,却是大出明月馨意料之外。
“啊!”的一声惨叫,即便明月馨已被媚毒冲击的娇躯酥软、春情荡漾,但贞洁未失,菊花已被迫敞开的滋味,仍痛的令明月馨示弱地哭叫出声,被强迫着撑大和充满,尤其更不是已湿漉漉地期盼男人侵犯的处女穴,混着无比羞耻的感觉,令明月馨一时间错觉身子都快被弄坏了,连愉悦的滋味都减少了许多,明月馨痛的整个人都僵了,纤指紧紧地扣着身下的衣裳,只差没把衣裳给撕下来。
只是事已至此,男人岂会放过她?
含羞忍痛的明月馨只觉暂停推进的他魔手轻探,小穴顿遭手指侵入,连小穴口处那敏感的小蒂都没被放过,种种酥麻登时涌上身来,甚至连被撑开的菊花深处,竟都感觉不到剧烈的痛苦,但那不熟悉的巨大填满,仍令明月馨难以适应,被媚毒刺激的灵活倍增的感官,竟似能感觉得到,菊花深处的嫩肌,是怎么收缩绞紧,想把入侵的肉棒挤出去,偏又没法成功,只能任他缓缓动作,将肉棒尽情深入,直到全根尽没方才停下。
虽说没怎么动作,甚至连旋转抽送的动作都极尽轻柔,可被侵入处绝非正道,反而使得刺激倍增,加上那人的手正自在明月馨穴内蕾上爱抚轻薄,明明不喜欢被这样侵犯,可明月馨不知怎地竟有些渐渐的依恋,她无力地俯着上身,随着呼吸动作,双乳与垫在石上的衣裳不住厮磨,腹上的大手牢固强壮地捧住了她,令明月馨雪臀高耸着承受,不让明月馨有半点逃离的机会。
承受着男人的摧残,不知何时明月馨又羞又怒地发现,高涨的极端快感,竟已超过了疼痛,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非正道的菊花盛开时已是如此,等到男人终于占有自己的处女穴,到时候自己岂不在快乐的高潮中彻底没顶?
可明知如此,明月馨却不愿也不能抗拒,她紧咬银牙,泪水忍不住流出,处女穴缓缓溢出的春泉,却已渐渐滑到嘴边,尝来竟有丝异样的香甜。
“呜”的一声娇吟,既羞又悲的明月馨完全无法抗拒地被送上高潮,菊花忍不住紧紧收缩,夹的那深入菊穴的肉棒更形巨大,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淫欲灼烫着,那刺激令明月馨所承受的高潮滋味越发强烈,她一边羞于自己菊花被破,竟还高潮舒爽,难不成自己的天生媚骨,真令她变成了即便在这种状况下,也会享受淫欲冲击的淫娃荡妇?
可那强烈的、深入体内的刺激,却令明月馨不由自主地心思荡漾起来,菊花开了已是如此,等到穴内花心被占,会是怎么样一番滋味?
感觉男人终于缓缓地离开了她,肉棒离开菊穴之时,仿佛把快感也刮了出去,明月馨一声唔嗯,娇躯整个软绵绵地瘫了下来,仿佛再没有一点力气撑起身子,虽然明知道对男人而言,看着女人酥软瘫痪,再没任何抗拒能力,会是最惹起淫威欲念的一回事,但此刻的明月馨再无抗力,何况她也感觉得到,即便方才那般紧收菊花,也没能让男人射出来,接下来仍如日中天的肉棒,要享用的就是自己珍贵的处女身,尤其她的处女穴,也已正期待着被男人侵犯占有。
软绵绵地被男人翻了过来,明月馨柔弱无力地仰躺着,四肢大张,充满媚惑的胴体再也没有一点遮掩,男人火热的眼光犹若实物,细细地赏玩着刚受摧残,表面上却除了动情痕迹外再无任何伤痕的完美胴体,目光到处明月馨香躯微震,既娇羞又期待的感觉,竟似随着他的目光游走在自己身上,她虽忍不住想移动无力的身子逃避,可纤腰一动,臀后那撕裂般的苦楚,便令明月馨动弹不得,更令她不由忆起方才那既痛且快的滋味。
“唔”地一声轻呼,男人伏下了身子,口舌再次光临明月馨春泉潺潺的小穴,虽是同样的口舌刺激,可在后庭强烈的肆虐之后,甜美的刺激竟似倍增,舐的明月馨春情荡漾,体内媚毒越发张狂,一双玉腿无力地夹着男人的头,却完全无意抗拒,而是引诱着他更加深刻地玩弄着她。
被男人的口舌逗弄着,才褪的高潮立时又冲上身来,明月馨娇躯一阵颤抖,又是一阵美美的舒泄,迷茫的耳朵仿佛光只听着男人啜饮她甜蜜的流泄,就似又想再泄一回。
尤其男人打蛇随棍上,虽似流连忘返地舔净明月馨的流泄,却渐渐转移上来,口舌缓缓地舐过明月馨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慢慢游走而上,没有立刻攀登峰峦,而是在美乳周遭慢慢滑动,舐着明月馨香甜的汗水跟透体而出的幽香。
虽没被他立刻攻上重点,但光只在乳下勾舔吮舐,刺激的滋味已令明月馨神魂颠倒,乳尖的蓓蕾早被刺激的硬挺起来,当他在乳间的沟壑中来回舔舐的当儿,头发轻拂过硬挺的蓓蕾,光只如此竟就令明月馨娇躯一阵抽搐,忍不住又小小泄了一回。
虽是高潮的刺激,但这样小小泄身,非但没将明月馨满腹欲火舒泄,反而像火上加油般,让明月馨更加渴望着就要来临的淫乱洗礼。
“哎…你…唔…”没想到男人灵巧的口舌,竟弃她娇美傲挺的美乳不管不顾,明月馨虽不由有些失望,但檀口方开,男人的唇已覆了上来,此刻的明月馨已完全失去了抗拒和顾守的本能,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合作地随之起舞,任他尽情享受她的口舌芳香。
不知不觉间男人吻的越发深刻,舌头扫过明月馨口中每一个角落,温柔而火热地吸啜着她的香甜,而明月馨却只剩合作地任他予取予求,香舌随他动作,被他尽情地侵犯享受,仿佛除了口舌间的水乳交融、彻底融合之外,再也管不了其他,不知不觉之间甚至连双手都已缠上了男人脖颈,和男人缠绵深吻起来。
即便是高潮渐褪,逐渐回神之后,明月馨竟也没有一点想推开他的心意,任得他为所欲为,等到男人终于松开口舌,娇喘嘘嘘的明月馨软瘫石上,媚眼如丝地望着这即将蹂躏她身子的淫贼,虽已认出了来人身份,知道自己就要失身在这恨之入骨、以往遇上只有杀之后快的淫贼身上,可赤裸的胴体、体内的淫欲,却令明月馨再也不愿反抗,她轻挺娇躯、微微扭动,让男人擒握着她美乳的手更好动作,方才的疼痛竟似已消失无踪,正等待着再一波男人的淫邪侵犯。
香舌轻吐,恋恋不舍地舐着唇瓣间他所遗留下来的味道,即便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要被这淫贼强夺宝贵的贞洁,知道自己一旦被这原为敌人的淫贼占有征服,等待自己的绝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淫贼对侠女的尽情侵犯,以妖极宗与霓裳宫的梁子之深,对方若以春药淫具、又或摧情手法,彻底诱发自己体内春情,让自己从冰清玉洁、高贵不可亵玩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夜夜春宵的淫娃,都称得上是手下留情,可现在的明月馨,却已再无抗拒,只渴望着接下来的一切。
“你…你赢了,雾隐步…”先前也与此人交手过几次,若论武功是绝对不如自己,不过此人出身东瀛,称做忍术的诡异手法说来便来、全无征兆,明月馨要胜他容易,要擒他却是千难万难,如今自己却是一丝不挂地赤裸在这人眼前,被他挑逗的欲火焚身、只待破瓜,明月馨也真不知会被此人如何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