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像是要安抚我的情绪,又补充了一句:“他看着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有事,你不要太担心。”
这一副老父亲要送嫁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究竟是我误会了,还是我一个不小心玩脱了啊?这情况怎么有些不太妙
于是我尽力找补了起来:“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只是”
我看着他的眼睛,暗示道:“只是除了师徒关系,我们总得还有点别的,更名正言顺的关系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皱起了眉,像是动了怒,刚才好不容易找回的冷漠面具顷刻碎裂开来:“你是想认我做义父?”
我义你大爷的父!还嫌现在的关系不够麻烦吗!
我长叹了口气,果然一切套路都是假把式,真诚才是最好的必杀技!
我鼓起勇气,然而话到嘴边还是绕了个弯儿:“你再想想,就没有别的关系,能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吗?”
他闻言愣了一瞬:“别的关系?”
怕他又往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想,我眼一闭,心一横,想着反正也扒过他衣服了,就当回彻彻底底的女流氓又如何!
我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脑袋向前一凑,在他侧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而后迅速退到几米开外,顶着冒烟的脑袋,捂着脸道:“就比如,这种关系!”
羞耻裹挟着后怕一并向我袭来,万一是我误会了呢,万一他其实就只把我当徒弟呢,那我会不会成为地府第一个因为对着自己师父耍流氓而被拍死的女鬼啊,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吧!
我张开指缝偷偷打量他的神情,他或许生前加死后都没有遇到过这种轻薄行为,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呆滞。
过了许久,他才像是回过神,转头看向我,语气震惊:“你……”
完了,我现在给他跪下,说我是跟外面的妖物一样中了邪,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信。
我双腿一软,差点就着了地,却听他突然有些气恼地质问起我:“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
我将盖在脸上的手稍稍拿下来了一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哪些啊?”
他皱起了眉,似乎不愿意回想:“你说喜欢别人,要搬出去”,越说语气越沉,“还要跟他一起生活。”
原来他在介意这个啊!
我没忍住笑:“当然是骗你的,我喜欢安山干嘛,你可别信天彩的胡说八道,我俩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把对方给掐死,我要是搬去跟他住,怕是我俩当天就得没一个。”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他听完我的话,突然发问道。
我一时不察,脱口而出:“耍流氓啊。”
说完刚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就见面前的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其实不怎么爱笑,像现在这般如释重负的笑更是少之又少,他看着我,目光温柔,不像个刚被流氓轻薄了的人,反倒像是,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