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被刘家抢来的,被他糟蹋后就留在身边伺候,刘家父子俩还经常一起欺负她,关系乱得很。
旁边的管家小心翼翼地说。
“老奴派人去看看?”
刘峰摆摆头。
“罢了,我待会儿还得去牵头主持十乡联谊会。”
“东南那边还在打仗,咱刘家不能含糊,得捐些钱物支应着,你先备上一千两白银,跟我一块儿过去。”
“是。”
管家刚应声要走,外面突然吵吵嚷嚷起来。
有家丁拿着刀棍吆喝,像是在拦人。
刘峰皱眉道。
“谁在闹事?”
管家出去没一会儿,便满头冷汗地跑了回来。
“老爷,有人要见您。”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攀附!直接轰走!”
刘峰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可话音刚落,砰的一声闷响!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竟飞进了屋,重重砸在了青瓷茶具旁。
正在沏茶的少女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声刺破了屋中的安逸。
刘峰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僵住,随即涨得铁青。
他猛地起身往外走去,就见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家丁们,此刻正缩在墙角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这帮人平日里欺负乡邻时横得像螃蟹,哪见过这般血腥阵仗?
一言不合就剁头,更要命的是……
那把沾着血的刀,分明是锦衣卫的绣春刀!
家丁们这才明白,对方为何这么横!
刘峰也算有点见识,即便对方没穿飞鱼服,但看到绣春刀就知道坏事了。
他赶紧堆起笑来。
“几位爷,老夫与你们佥事大人也认识,有话坐下说,犯不着动刀动枪的。”
李景隆一听乐了。
“感情还跟河南锦衣卫有关系啊,能耐不小!”
刘峰心里咯噔一下。
对方的口气,怎么听都不像锦衣卫,倒像是在使唤锦衣卫!
谁有这么大权力?
他突然浑身发颤,强装镇定地问。
“敢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