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慈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快意。不如趁机,利用梁敬粤,彻底斩断和沈颂声的关联。
于是,她凑近夏然,用气音暧昧地说:“睡觉的关系。”
“你胡说!”
夏然根本不信。
有沈颂声那样已经开始对她上心的联姻对象在,她怎么会冒着风险勾搭梁敬粤。而且,沈家的产业比梁家强盛一点,择优肯定是选前者。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牢牢攥住了舒慈的手腕。
是梁敬粤。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们身后,席间沉默饮酒让他周身的气息更添了几分压抑的危险。他没看夏然,只对舒慈淡声道,“上楼。”
舒慈故意不动。
梁敬粤就牵着她,径直走上二楼。
夏然:睡觉的关系是真的?!
“砰——”
房门重重关上。
舒慈还来不及看清室内的陈设,就被拉她进来的男人猛地按在了坚硬的门板上。背后是他滚烫坚实的胸膛。
“唔!”
她惊呼一声。
梁敬粤一条腿强势地挤入她双腿之间,一只手绕到身前,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已经撩起她短裙,把轻薄的底裤扒到腿弯。
“你……你干什么!”
舒慈又惊又怒,挣扎着。
“啧。”
身后传来他一声不耐的冷嗤,带着酒意的灼热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侵略气息铺天盖地地覆压过来。
“第二次利用我,嗯?”
他压低的声音令人心颤,“想让夏然去给沈颂声传话?那我们要不要激烈点?免得她不信。”
“……”
舒慈反应不及,梁敬粤连衣服都没脱,只是释放出酒后更加怒张的欲望,那根滚烫、粗硬、昂起骇人弧度的性器,对准她腿间微微湿润的肉缝,窄臀收力,猛地向前一顶。
噗呲一声,狰狞硕大的肉棒瞬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瓷实地整根没入,直接撞到最深处。
“啊——”
舒慈猝不及防,被这凶狠的一下顶得小腹都似乎凸起了一块,脚趾猛地蜷缩,身体激烈颤抖。
太深了!
被强行操入,一度侵占到宫口的胀痛感让她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梁敬粤一点儿也没留力,小穴里面又紧又嫩,湿热的软肉疯狂地绞紧、吮吸,咬得他下颌紧绷,头皮阵阵发麻。
他喘着粗气,扣紧她的胯骨,腰腹肌肉偾发,开始在她身后毫不留情地起伏驰骋,每一次都重重地捣入花心,撞击着娇嫩的宫口。
“唔……啊啊……”
舒慈被迫趴伏在门板上,可怜巴巴地抬高屁股,承受着身后凶猛的进攻,臀尖很快就被他撞得一片通红,小穴深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粗长的性器抽插得又深又重,与媚肉高频摩擦挤压,激得她一阵阵失控的战栗,颤着腰往下滑。
“躲什么?”
梁敬粤一把勒住她的腰,把她身子往上提了提,嗤笑着,大掌不轻不重地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
“正好让沈颂声知道知道,你早就是个被人操烂的骚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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