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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像苏元这种战犯就应该推上斩仙台3K求月票(第1页)

“苏元,会……会疼吗?”

“放心,不会疼的,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诺依还在旁边看着呢。”

“没事,他不会介意的。”

不……我其实还是有点儿介意的。

胡海庄园的一座凉亭。。。

山外的风裹着初春的湿意,吹过林晚肩头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袍。她走得很慢,脚步却稳如磐石。脚下的路不再是积雪覆盖的荒岭,而是被雨水泡软的泥道,蜿蜒伸向远方。她的行囊比从前重了些??不只是纸册、录音带和油墨印稿,还有孩子们画下的太阳、老人们塞进她衣兜的干花、盲眼说书人悄悄缝在袖口的一枚铜铃。每一件东西都承载着一句话,一段未熄灭的声音。

她翻过最后一道山梁时,天光正从云层裂隙中洒下,像一束神谕垂落人间。远处,一座小镇依河而建,屋檐连绵,炊烟袅袅。镇口立着一块新竖的木牌,字迹尚新:“言渡镇?心声试点区”。林晚驻足片刻,指尖抚过那四个字,心中微动。这是第一个以“言语”命名的开放社区,也是《心声保护法》实施后首批获批的自治实验地。

镇子不大,却已显出生机。街道两侧摆着小摊,有人卖茶,有人修鞋,还有一处露天讲台,坐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面前支着一块黑板,写着:“今日话题:你最想对十年前的自己说什么?”几个路人围坐倾听,不时点头或落泪。林晚静静站在人群后,听见一个中年女人低声说:“我想告诉那时的我……别怕说出被家暴的事,你不是疯子,也不是累赘。”话音落下,听众中有人递上一杯热姜茶,没人嘲笑,也没人质疑。

这便是变了的世界??不是一夜清明,而是千万次微小的开口,终于汇成河流。

她在镇东租了一间临水的小屋,房东是个寡居多年的妇人,姓陈。女人不多话,但每日清晨都会在门口放一碗熬好的米粥,碗底压着一张纸条:“孩子,吃饱了才有力气说话。”

第三日清晨,林晚正在整理前些日子收集的材料,门外传来轻轻叩响。开门见是一位少年,约莫十五六岁,脸色苍白,左手缠着绷带,眼神躲闪如受惊的鸟。

“你……你是林晚吗?”他声音极轻,几乎被风吹散。

“是我。”她侧身让开,“进来坐吧。”

少年犹豫片刻,才迈步进门。他在桌边坐下,双手紧握,指节泛白。良久,才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笔记本,推到她面前。

“这是我姐姐写的。”他说,“她去年跳了江。他们说她是精神病,可我知道,她只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林晚翻开本子,一页页读下去。字迹清秀而急促,记录的是当地一家化工厂长期偷排废水的证据:死鱼浮满河道、村民莫名患病、孩子出生畸形……最后几页,是她向媒体举报失败的经历,以及一句用红笔反复描写的控诉:“如果真相不能发声,那活着就是共谋。”

“她找了七家报社,三个电视台,没人愿意登。”少年声音颤抖,“最后一个记者收了她送的土鸡蛋,笑着说‘小姑娘,别天真了’。那天晚上,她就走了。”

林晚合上本子,沉默良久。窗外雨丝斜织,打在瓦片上沙沙作响,仿佛天地也在低语。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问。

“我不知道。”少年低头,“我只是……不想让她的话彻底消失。她说过,如果你来了言渡镇,就把这个交给你。”

林晚点头,将笔记本小心收起,放入防水袋中。她没有承诺会如何处理,但她知道,这一份文字终将进入《心声录》的脉络,成为某一页无法抹去的证词。

当晚,她梦见那条被污染的河,水面漆黑如墨,漂浮着无数张纸,上面写满“救救我”“我不是装病”“我还想活”。忽然,一道光劈开阴云,那些纸竟纷纷燃起,化作飞鸟腾空而去,每一只口中都衔着一个名字。

醒来时,东方已露鱼肚白。她提笔写下一行字:“有些火种,不怕雨淋,只怕无人点燃。”

午后,镇上的公共议事厅召开首次“心声听证会”,由居民自愿报名发言,议题为“我们最害怕说出的秘密”。林晚坐在后排角落,戴着斗笠,只露出一双沉静的眼睛。

第一位站上讲台的是个穿校服的女孩,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话筒。“我爸爸……打我和妈妈十年了。”她哽咽着,“报警三次,警察说‘家庭矛盾内部解决’。老师问我脸上的伤,我说是摔的。同学笑我穿旧衣服,我不敢说我妈没钱买新的……直到上周,我妈被打断两根肋骨,我才逃出来。”

台下一片寂静。随后,一位陌生男子起身鼓掌。接着是第二人、第三人……掌声由稀疏渐至如雷。

第二位发言人是个退休医生,白发苍苍。“三十年前,我参与过一次强制绝育手术。”他声音沉重,“对象是个智力障碍女孩,十六岁,不会说话。上级命令必须执行,说是‘控制人口质量’。我签了字,动了刀。后来她死了,死因写的是‘突发感染’。”他深深鞠躬,“这些年,我每天烧香拜佛,可我知道,真正的忏悔,是说出来。”

林晚闭上眼,听见炭火在胸腔里燃烧。

第三位是个年轻母亲,抱着婴儿上台。“我产后抑郁,差点掐死孩子。”她泪流满面,“我去医院求助,医生说‘当妈哪有不累的,想开点’。丈夫骂我‘矫情’。我差点跳楼……直到我在网上看到苏眉写的书,才知道我不是怪物,我是病人。”

她说完,全场起立。有人递上毛毯,有人递来纸巾,还有一个老奶奶走上前,轻轻抱住她和孩子。

林晚悄然离场。她不需要见证所有泪水,她只需确信??这些声音已被听见。

三日后,她收到消息:那位化工厂受害者的弟弟,在镇政府门口静坐三天,要求重启调查。起初无人理会,直到有人把他的故事录成音频,上传至“心声网”。短短半天,播放量破百万,评论区刷满同一句话:“你说出的每一个字,我们都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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