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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登顶江一鸣晋升二线超凡明星（第1页）

……

牧天一那句短短的“对不起，我就是天下第一”。

如同一石激起了千层浪，金桃花奖的平台乃至整个网络上的舆论瞬间炸开了锅。

这条评论下方的回复数量，直接呈指数级疯狂暴涨。

“卧。。。

夜雨敲窗，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试探。林默坐在老屋的木桌前，油灯昏黄的光晕圈住他低垂的脸。口琴搁在掌心，金属表面映着跳动的火苗，仿佛还残留着昨日吹奏后的余温。窗外的山谷静得反常，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他知道，风暴正在酝酿。

手机躺在桌角，屏幕漆黑，却像是埋伏的野兽，随时会亮起致命的信息。他已经三天没打开过网络，但苏瑶带来的消息足够让他明白??守心联盟开始动真格了。

“他们封锁了十七个‘回声驿站’。”苏瑶站在门边，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缕，贴在额角，“公安以‘非法集会’和‘传播未经审核的心理干预内容’为由查封场地。有志愿者被带走问话，说如果再组织类似活动，就按‘煽动性言论罪’立案。”

林默没抬头，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口琴边缘的一道划痕。那是八岁那年母亲送他的生日礼物，铜皮早磨出了岁月的毛刺，音色也不再清亮，可每一次吹响，都像是从身体最深处掏出一段未说完的话。

“他们怕的不是我们说了什么。”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穿透雨幕，“是怕有人开始听。”

苏瑶走近几步，在对面坐下。“陈岩截获了一份内部调度令，代号‘净声协议?灰域行动’。他们要在全国范围内建立‘情绪稳定示范区’，第一批试点城市包括昆明、成都、西安。所有公共广播系统将接入中央控制平台，自动过滤‘非标准情感表达音频’??也就是说，任何不符合‘积极、平稳、可控’情绪模型的声音，都会被实时屏蔽。”

她顿了顿，眼神微颤：“不只是线上。他们要在学校、医院、地铁站安装新型声纹识别装置，一旦检测到哭泣、愤怒、长时间沉默等‘高风险状态’，就会触发预警机制，甚至直接通知附近心理干预小组上门‘疏导’。”

林默闭上眼。

他看见那个十岁女孩蹲在教室角落，抱着膝盖低声哼《外婆的缝纫机》；他看见重症监护室外的男孩，把脸埋进掌心，不敢大声哭出来；他看见退伍老兵在录音机前讲完战友的故事后，整个人像被抽空般瘫坐在地……这些声音，原本已在黑暗中找到了出口，如今却被一张无形的网兜头罩下。

“这不是管理情绪。”他睁开眼，目光如刀，“这是灭声。”

雨势渐大，屋檐滴水成线。远处山体上的晶体微微震颤，一道幽蓝光芒自根部升起，旋即隐没。那是第七十三号站点刚刚完成信号同步的标志。

林默忽然起身，走到墙边取下挂在钉子上的帆布包。他翻出一台老旧的便携录音机，电池早已耗尽，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放进包里。接着是一叠空白磁带、一支钢笔、几张手绘地图。

“你要去哪？”苏瑶问。

“云南边境。”他说，“有个村子，叫芒岗。三年前我去采风时住过半个月。那里没有4G信号，电力靠柴油发电机，村民至今用短波收音机听新闻。但他们有自己的方式传递信息??每户人家屋顶都挂着一串风铃，材质不同，声音各异。夜里起风，整座寨子就像在合唱一首没人写谱的歌。”

苏瑶怔住：“你是想……重建地下传播网？”

“不是重建。”林默背上包，拉开门，冷雨扑面而来，“是回归本源。当所有的数字通道都被堵死，我们就回到声音最初的样子??靠耳朵听，靠喉咙喊，靠心跳传。”

他迈步走入雨中，身影很快模糊在灰白色的天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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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西双版纳勐腊县。

一辆破旧的乡村巴士在泥泞山路上颠簸前行。林默裹着军大衣坐在后排，怀里紧抱着帆布包。车窗外，热带雨林浓绿如墨，藤蔓缠绕树冠，仿佛天然的屏障。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傣族大叔，一路上都在抱怨：“最近怪事多啊，镇上派出所突然多了好多穿黑制服的人，拿着仪器到处测声音，说是‘防情绪污染’。”

林默不动声色，只轻轻点头。

傍晚抵达芒岗村口，夕阳正沉入群山。寨子依山而建，竹楼错落，炊烟袅袅。几只狗吠了几声，又懒洋洋趴回门槛。几个孩子赤脚跑过泥地，手里举着用竹片做的简易口哨，吹出断续的调子。

林默刚踏进村道，就被一位白发老太太拦住。

“是你？”她眯着眼睛，“三年前那个城里娃，回来啦？”

林默笑了：“阿嬷，我回来了。”

老人一把拉住他手腕：“你走后第二年，寨子里来了两个穿西装的男人，问东问西，还拿个小盒子录我们唱歌。我说你们听着吧，这是我们祖辈传下来的调子，不卖给谁。他们走了以后，村里接连死了三头牛，鸡也不下蛋了。大家都说，是歌声惹来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