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阿银不敢再像昨天那样逾越半分。
昨天那被无情碾压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经化作了最深刻的恐惧,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明白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甚至连主动索求的资格都没有。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和乞求。
阿银匍匐着爬到硫星的胯下,然后,将自己的头颅深深地低下,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
她高高地撅起自己那两瓣肥硕圆润的雪白肉臀,将自己那早已被淫水濡湿的骚屄,毫无防备地对准了硫星,摆出了一个最卑微、最下贱的雌伏求肏的姿势。
她甚至还学着真正的犬类,讨好般地,轻轻摇晃着自己的屁股。
她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犬,在用自己最卑贱的姿态,无声地乞求着主人的临幸。
硫星看着阿银这副彻底沦为无脑恋屌母狗的模样,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啧,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吗?这可不行……”
硫星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服从命令的人偶。
他要的,是一个明确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醒地知道自己有多么堕落,却又无法抗拒、甚至沉溺其中,拥有完整灵魂的玩物。
只有看着那高傲的灵魂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淫欲彻底污染、扭曲,才能带给他最大的愉悦。
硫星随手召唤出一根紫黑色的【欲望触手】,触手如同灵蛇,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抽打在了阿银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喂,醒醒……我可不想肏一个无脑人偶……”
硫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随着触手的每一次拍打,一股股精纯至极的淫力,也通过触手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阿银那饱受摧残的体内。
这股力量是如此的温暖而霸道,如同久旱逢甘霖,迅速地修复、滋润着她这几日来因为自虐和禁制反噬而受到的所有损伤。
阿银身上那些被指甲抓出的伤痕、被膝盖磨出的血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愈合、结痂、脱落,恢复成光洁如初的模样。
她那苍白干枯的肌肤,也重新变得水润、饱满,散发出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她那乱成一团的蓝紫色长发,也无风自动地舒展开来,重新恢复了柔顺与华美。
甚至就连她那双因绝望而变得空洞的眼眸,也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重新焕发了神采。
不过短短片刻的功夫,那个凄惨狼狈、如同丧家之犬般的疯女人,便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又变回了那个身姿丰腴、容颜绝世、浑身散发着骚熟魅力的美艳人妻。
而更重要的是,阿银那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混沌意识,也在这股带着温润生命气息的淫力冲击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的眼神,从空洞,到困惑,再到……清明。
阿银……恢复了神智。
可清醒,却是比疯狂更加残酷的刑罚。
意识,如同沉入海底的石子,从冰冷死寂的黑暗中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打捞上来。
当最后一层混沌的迷雾散去,阿银一双美丽的蓝宝石色眼眸,终于重新映照出了这个让她痛苦、让她疯狂、让她堕落的世界。
可随之而来的,并非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排山倒海般足以将她完全淹没的羞耻与恐惧。
那些在她神志不清时所做的一切,此刻都如同最清晰的烙印,一帧一帧地,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
每一件在欲望驱动下做出的下贱行为,都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捅进她那颗刚刚恢复了些许知觉的心脏,将那份属于属于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尊严与骄傲,切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阿银还保持着那个雌伏求肏的姿势,四肢着地,跪在硫星的胯下,肥硕挺翘的雪白巨尻高高地撅起。
这个姿势,在片刻之前,是她出于本能做出的最卑微的乞求;而在此刻,却变成了对她最残忍的羞辱。
硫星好整以暇地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这个正被痛苦、羞耻与欲望的三重巨浪反复冲刷,身体剧烈颤抖的绝美艳妇。
他知道,摧毁一个人的肉体很简单,但要有“乐子”地征服一个高贵的灵魂,则需要更加精妙的手段。
硫星要让阿银在恢复清醒的最痛苦时刻,亲手为自己戴上枷锁。
“阿银,我给你两个选择。”
硫星的声音平静而冷酷,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阿银那血淋淋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