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依旧在自己身上机械地徒劳重复着自慰的动作。
硫星也不急,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今天的机会,你要来吗?”
硫星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回荡在死寂的山洞里。
硫星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把钥匙,插进了阿银那已然锈死的封闭心房。
阿银蜷缩在地上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麻木重复的动作,停了下来。
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眸,艰难地转动着,似乎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过了好一会儿,当硫星那与另一具女性胴体交合在一起的高大身影映入她的眼眸时,那涣散的瞳孔,才终于极其微弱地,聚焦起了一丝光芒。
她看到了他。看到了那个带给自己无尽痛苦与折磨的男人。也看到了……他那根正在另一个女人体内疯狂冲撞,巨大狰狞的鸡巴。
那一瞬间,仿佛是黑白的世界里,被注入了唯一的一抹色彩。
阿银头一偏,粘着污浊淫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一侧的美眸。
嘴角向上咧开,露出了洁白的皓齿,慢慢地、慢慢地,绽放出了一抹笑容。
但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一片见不到底的死寂深渊。
那是一个极其诡异、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凄惨与美丽的痴傻笑容。
“啊…呃?”
“呵…?…呵呵……?”
阿银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如同漏风般不成语调的气音。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长久的折磨已经让她忘记了该如何组织语言。
她只是那样紧紧盯着硫星的肉棒,痴傻地笑着。
阿银没有站起来,而是像一头四足行走的真正牲畜一样,四肢着地,匍匐着,向硫星爬了过去。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笨拙而屈辱,每爬一步,她那因长时间跪坐而麻木的膝盖,就会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出一道血痕。
她那肥硕挺翘的巨尻,也随着她的爬行而在身后一扭一扭,光洁的臀肉上沾满了地上的污秽,看上去淫贱到了极点。
她就那样,无视了自己满身的肮脏与伤痕,无视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与尊严,眼中只有那个唯一的目标。
她爬到了硫星的脚下,然后,像一只最卑微、最忠诚的母狗,伸出还残留着血腥味的干裂香舌,开始舔舐硫星的脚趾。
她的动作虔诚而又卑微,仿佛那上面沾染的尘土,都是无上的美味。
而此时,硫星怀中的独孤雁,也终于在如同打桩机般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下,迎来了又一次惊天动地的高潮。
“噫呀啊啊啊啊???!要死了…?…雁雁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嘶嘶~??~……给我精液?……把主人的魔精都射给雁雁吧??!”
独孤雁那柔若无骨的腰肢疯狂地痉挛、颤抖,粉绿色的骚屄也以一种要把硫星的鸡巴活生生夹断的力度,疯狂地收缩、绞榨!
一股股毒绿色的滚烫淫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狂喷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硫星也终于被她这最后的疯狂绞得有了射意,他低吼一声,扶住独孤雁那疯狂摇摆的翘臀,对着她那紧致的子宫颈,狠狠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在连续数十下快得几乎看不清残影的猛烈抽插后,硫星终于将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悉数射入了独孤雁的子宫深处。
“呃啊??啊啊嗷嗷嗷????——”
独孤雁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吟,然后便像一滩烂泥般,彻底软倒在了硫星的怀里,浑身抽搐着,彻底失去了意识。
硫星随手将这具被肏晕过去的肉便器从自己身上拔下来,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然后,他无视了正在卑贱舔舐着自己脚趾的阿银,转身,走到了一旁的一块干净岩石上。
而失去了服侍对象的阿银,甚至连一眼都没有投向地上那个被操得不省人事、下体一片狼藉的年轻女子,她此刻的眼中只有一样东西。
阿银那双刚刚恢复了一丝神采的眼睛,死死地、贪婪地、痴迷地盯着硫星那根刚刚从逼穴里拔出来,还沾着另一个女人淫液和粘稠精液的雌杀肉棒。
那上面散发出混合了雄性气息与淫乱味道的气味,对阿银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药,也是最甜美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