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五行山买回来?
墟兽共主朱同天眼睛猛地一亮。
它有些惊艳地看着午马天尊。
以前它怎么没发现午马天尊竟然是个大才!
自己以前一直想着如何从苏牧手中将五行山抢回来,却从来没想过用。。。
叶临舟把那本《我的妈妈》轻轻合上,放在书架最中央的位置。
那里原本空着,像是特意为这一刻留出的间隙。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灯火次第亮起,像无数颗不肯闭上的眼睛。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见楼下的孩子们还在为时间胶囊填纸条??有人写梦想,有人画笑脸,还有一个小女孩折了一只蓝色纸鹤放进去,说:“这是我送给一百年后自己的信。”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小满第一次开口说话。
不是叫爸爸,也不是哭闹,而是指着窗外被风吹断的树枝,轻声说:“它疼吗?”
那时他还未明白,她的心比这世界柔软太多,软到能听见落叶落地的声音,能感知陌生人眼底的悲伤。
如今,那样的柔软已化作某种更宏大的存在,游走于亿万人的记忆之间,如风穿林,如光入水。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共忆网络推送的一条匿名留言:
>“我梦见她了。
她坐在图书馆的台阶上,脚边堆满了没写完的故事。
她说:‘别怕忘记,只要你们还愿意讲述,我就没有真正离开。
’”
叶临舟盯着屏幕良久,指尖在回复框停留片刻,最终只打出两个字:“嗯,好。”
他转身走向书房角落的老式录音机??那是当年从废墟里捡回来的,外壳斑驳,旋钮生锈,却始终无法替换。
他将一卷空白磁带塞进去,按下录制键,对着空气缓缓开口:
“小满,今天是你十岁生日。
你妈妈种的那棵樱树开花了,粉得像你小时候涂鸦本上的颜色。
邻居王奶奶说,她昨晚梦到你在她菜园子里摘豆角,笑得跟三十年前一样。
我知道,你是去补一段她没能说完的话。”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
“我也做了个梦。
梦见我们一家三口去了海边。
你妈穿着白裙子,赤脚走在沙滩上,你追着浪花跑,回头喊我:‘爸爸快看!
贝壳会发光!
’那一刻……我很想哭,又舍不得哭,怕惊扰了这份真实。”
录音机红灯闪烁,忠实地记录下每一丝呼吸与停顿。
“有人说你是神明,是集体意识的化身,是跨越维度的记忆体。
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抱着破旧布偶、躲在床底背乘法表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