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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骑士公共汽车（第2页）

第二天清晨，伦敦雾气未散。

希恩牵着莱奥走在石板路上，两旁店铺陆续开门。奥利凡德的橱窗里，魔杖静静悬浮；韦斯莱双子的笑话商店门口挂着会尖叫的假鼻子；翻倒巷深处，几个黑袍人迅速躲进阴影。

他们停在一家老旧书店前，招牌上写着：“博格书店??禁书专卖”。

门铃叮当响起。

柜台后的老巫师抬起头，眼神警惕：“不许拍照，不许复制，不许带麻瓜进来。”

“我不是来买书的。”希恩说，“我是来提问的。”

老巫师冷笑：“提问？这里只卖答案。尤其是那些别人不敢给的答案。”

“那我问你，”希恩蹲下，让莱奥站在身前，“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店能开三百年，但从没出过一本真正改变世界的作品吗？”

老巫师愣住。

“因为你只收藏‘已被确认的真理’。”希恩平静地说，“可真正的思想，往往诞生于尚未被验证的猜测之中。你害怕的不是禁书，是提问本身。”

店内一片寂静。

角落里，一本蒙尘的古籍忽然微微震动，封面浮现一行褪色文字：

>《论魔法是否必须有咒语》??作者：未知（焚毁于1482年）

莱奥走过去，踮起脚尖，轻轻碰了碰书脊。

刹那间，整本书燃起淡绿色的火，却不伤纸页。火焰中浮现出一段记忆投影：一位女巫站在山顶，双手张开，没有念咒，却让整片森林苏醒。她说：“我只是想试试看，如果不用词句，魔法还会不会回应我。”

影像消失，书页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老巫师脸色惨白：“那是……被烧毁的异端文献……怎么可能还存有意识？”

“有些问题，烧不死。”希恩说，“它们只会沉睡，直到有人愿意再问一次。”

当天下午，魔法部紧急召开听证会。

部长坐在高台上，神情严肃：“希恩?雷文克劳，你涉嫌煽动‘无序认知扩散’，并在公共场合诱导未成年人挑战魔法基本法则。你有何辩解？”

希恩站着，莱奥坐在他脚边，手里捧着一朵刚开的“问之息”。

“我没有挑战法则。”他说，“我只是让孩子接触了本该属于他的权利??好奇。”

“好奇？”一名长老冷哼，“好奇导致了上古巫师滥用变形术把自己变成蜥蜴！好奇让尼可?勒梅差点炸掉半个欧洲！”

“但也正是好奇，”希恩平静回应，“让帕瓦蒂?布朗发现龙血在月相变化下的第七种用途；让赫敏?格兰杰解开时间转换器的伦理困境；让邓布利多明白，爱不是魔法，却胜过一切魔法。”

全场安静。

莱奥突然举起手中的花，指向天花板：“那个飞着的东西是什么？”

所有人抬头。

一只猫头鹰正盘旋在大厅上空，羽毛泛着奇异的金属光泽。它落下，停在希恩肩头，嘴里叼着一枚晶片。

学习面板自动读取：

>【来自火星联络官的信息】

>【内容：发现古代人类‘梦境刻录仪’残骸】

>【地点：奥林匹斯山北麓】

>【附加信息：设备最后一次运行时间为公元前12，037年，记录关键词??‘神为何沉默’】

魔法部大厅陷入混乱。

“这不可能！”一名官员喊道，“史前人类根本没有技术能力！”

“但他们有疑问。”希恩说，“而疑问，是最原始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