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将他重新带到美智子面前时,他能清楚地看到美智子审视的目光在他胸膛、小腹,以及那因寒冷和紧张而半勃的性器上扫过。
“很好,”美智子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准备好了就出发。让黑羊母神的荣光,洒满这片污秽的土地。”
沉重的铁闸门在刺耳的摩擦声中被缓缓拉开,外面经历了五个月灾难的灰败天光和丧尸隐约的嘶吼声一同涌了进来。
翔太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铁闸门外的阳光刺眼而苍白,混合着腐败的腥气和远处感染体断断续续的嘶吼,仿佛地狱之门已然敞开。
两名信徒一左一右地架着风间翔太,准备将他这个“圣子”推出去,虽然完全猜不到这帮人想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翔太的心沉入谷底,但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
他扭过头,目光锁定在身侧姿态优雅的九菊美智子身上。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试图催动着有关亲和力天赋,让自己的嗓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磁性。
“美智子小姐……”他轻声唤道,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畔,“你真的相信那些胡言乱语,黑羊母神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吗?你明明和那些被洗脑的疯子不一样,你的眼神很清醒。”
他顿了顿,试图从她那张完美的面具上找到一丝裂痕,或者说是——勾引。
“我们都是明白人,还是实话实话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就是权力?还是……只是想在这无聊的末日里,找点不一样的乐子?”
九菊美智子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
翔太的欲望感知在这一刻捕捉到了一股让她始料未及的情绪波动——并非他预想中的动摇或愤怒,而是一股夹杂着冰冷玩味和……原始性欲的尖锐洪流,瞬间冲破了她平日里那层虔诚的伪装。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身为新世纪亚当的特殊体质,对他而言是赖以生存的凭仗,她而言的确是最猛烈的春药。
“圣子,”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的词句却冰冷如刀,“你的声音真是悦耳,像魔鬼的低语,你的疑问,是对母神的亵渎。”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看来你的凡心未除,需要更彻底的净化……以及,更有效的约束。”
话音未落,她挥手示意其他信徒退下,然后亲自抓住翔太的手臂,不容反抗地将他拖离了闸门口,转向了隧道深处的一间独立房间。
“砰”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榻和一张桌子,桌子上供奉着看起来就很华丽的神刀,角落里同样燃着黑莲花香炉,那股异香在此处显得更加浓郁,侵入心脾,可翔太的心中却警铃大作,他的本能在告诉他远离香炉。
美智子松开手,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条黑色的、带着金属扣环的宠物项圈,后面还连着一条冰冷的铁链。
“为了防止圣洁的祭品在仪式中途逃跑,被外面的污秽玷污,”她一步步逼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掌控欲,“我必须采取一些措施。”
翔太惊恐地后退,但很快就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美智子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那冰凉的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锁住了他最后的尊严。
“趴下。”她吐出两个字,声音平静,却带着绝对的命令。
“你……你这个疯女人!”翔太怒吼着,挣扎着试图反抗。
美智子只是轻轻一拽手中的铁链,翔太就一个踉跄,香炉散发的烟气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木屐踩在他手边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在这样的精神压迫下,翔太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他咬紧牙关,浑身颤抖,最终屈辱地俯下身,双手撑地,摆出了一个四足跪地的姿态,再没有了什么主公的姿态。
“很好,这才像个听话的祭品。”美智子满意地低语。
她绕到他的身后,白色的长袍下摆拂过他的小腿,带来一阵战栗。
她蹲下身,视线与他那因屈辱而挺翘的臀部齐平。
然后,一只冰凉而纤细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两腿之间因恐惧和生理反应而开始勃起的肉棒。
“唔!”翔太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僵,他可没有料到这一手。
那只手的主人显然对此道颇为熟稔。
她没有丝毫的温柔与爱抚,动作精准而机械,就像一个牧场主在给牲畜挤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