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唐诗音如遭雷击,风韵犹存的俏脸瞬间血色尽褪,失声惊呼:“这……这如何使得!我……我乃是……”
“娘!”苏慕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您是什么?是大燕的贵妃,还是我的母亲?如今国已破,家已亡,虚名和礼法,比得上救命之恩重要吗?”
儿子的话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唐诗音的心头。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国破家亡,她早已不是那个金枝玉叶,万人之上的贵妃。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挣扎求生的亡国妇人。
苏慕言见火候已到,语气随即放缓下来,搀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温柔与孝义。
“娘,您想,若无此人舍命相搏,我们母子早已是刀下亡魂。这份恩情,重如泰山。”
“如今不过是举手之劳,一件于他有利,于我等心安之事,难道要因为所谓的男女有别,就眼睁睁看着恩人走向死路吗?”
“这不是报恩,是忘义。孩儿自幼读圣贤书,断做不出此等禽兽行径。若娘亲觉得为难,便由孩儿代劳。”
说罢,他便作势要亲自动手。
“不要!”唐诗音急忙抓住儿子的手,让儿子去做这等污秽之事,她如何能忍?
更何况,儿子说得句句在理,让她无法反驳。
救命之恩,确实大过天。
所谓的贞洁礼法,在活下去的欲望和报恩的道德枷锁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羞耻与道义如同两头猛兽,在撕扯着她的灵魂。
最终,源自骨子里的善良与软弱,还是占了上风。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声音轻得像是要碎掉一般:“……还是……我来吧。”
听闻此言,苏慕言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随即退到一旁,抱臂而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一幕。
体内的《血龙经》早已按捺不住,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疯狂地奔涌循环。
一股股燥热的邪火,从丹田升起,烧得他口干舌燥,下腹某个部位更是坚硬如铁,顶得衣物鼓起夸张的弧度。
他曾听人闲聊时,用一种既鄙夷又艳羡的口吻提起过,说西域之外的黑奴,天赋异禀,其阳物之雄伟,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当时他只觉是无稽之谈,一笑置之。
可现在,他即将亲眼验证这个传闻。
一种病态的好奇,瞬间攥住他全部的心神。
唐诗音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般,缓缓跪了下去。
她不敢去看,双眼紧闭,只是凭借着感觉,伸出颤抖的玉手,摸索着探向黑奴的腰间。
指尖触碰到粗糙坚硬的布料,那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用麻绳系成的裤结。
随着布帛的松开,一个沉甸甸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物事,猛地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重重地拍在她的手上。
“呀!”唐诗音顿时惊叫一声,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闪电般缩回纤手。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黑奴的两腿之间,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屌正静静地横陈着。
它并非处于勃发的状态,仅仅是疲软地躺卧,便已呈现出令人心惊肉跳的规模。
其长度,几乎有成年男子的小臂那么长,其粗壮,更是犹如一节老树的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