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路、任二人围炉小酌,任大小姐就怪话不断。
路平笑了笑:“任姑娘不想听到黑木崖上的阿之声,我也不想听到。任姑娘不上黑木崖,我总要顾忌任姑娘的感受。”
任盈盈“哼”了一声,神色倒是放缓了许多。
此行其实解决了她的一个难题,回不回黑木崖。
如今算是回到黑木崖,那么假如神教中有她跟向问天密谋勾结的谣言,东方不败也会少几分疑虑。
路平不上黑木崖,也给了她一个不上黑木崖的绝佳藉口。
万一上崖之后,东方不败、杨莲亭將她扣押拘禁,那么父亲也便没有了最后的指望。
只是如此一来,在神教教眾心中,自己与这傢伙竟如绑定一般。
任盈盈一想起来就觉得气愤难平。
忽听得客栈外凌乱的马蹄声。
路平向窗外一看,就见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马上骑士高举火把,传送东方不败之命。
大意是说,某某香主贪瀆,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隨即一队人眾,持著火把,蜂拥而出,將大街照耀浑如白昼。
这群人喊著日月教的口號,手持刀斧,向街中的一个小巷子走去。
不多时,就传来了喊杀豪哭之声。
上城的衙署,黑漆漆的一片,仿佛无人一般。
任盈盈幽幽一嘆,去年端午节她来过黑木崖一次,离开之后到现在不过一年时间,这黑木崖就变成了这般光景。
两人又饮了几杯酒,任盈盈心情烦乱,连閒聊的心情都没有了。
此刻,她是一定会弹琴的。
客栈之中很快便传出一阵悠扬的琴声。
一曲《清心普善咒》弹罢,光明少女皎洁的脸庞便回復了平和清冷。
“此曲如何?”
“我听得快睡著了。”
任盈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此曲本就有助眠之功效。”
路平便饮了一杯酒笑道:“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任大小姐冷冷哼了一声,果真抱琴欲去。
却听得大街之上,又是四匹马疾驰而过,马上骑士又宣布了一名日月教贪瀆的香主。
二人面面相靚。
任盈盈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一次变得纷乱。
不愧是当世真鹅城。
路平心中暗嘆。
杨莲亭这般作死,怕是不待任我行出狱,他的好日子也没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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