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深处的惧怕油然而生。
“你———”钟蕙儿挣扎著想要说什么。
路平却低下头,移开了眼神。
钟蕙儿证愜发呆,许久才一跃而起,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路平摇摇头,轻嘆道:“只有心智坚定,才会无惧於这种移魂大法,你这般心志不坚,叫我怎能放心。”
钟蕙儿瞪大双眼。
这,人话否?除了你,什么人还会用这等下流的邪门功夫对付我。
路平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钟蕙儿眼神中的羞恼,小声骂了一句“狗官”,才小心翼翼坐回原位。
月色如银,万里一碧。仰望长空,浩然长想。
路平装作没听见一般,缓缓说道:“这门功法叫做移魂大法,你也可以叫它催眠之术,当时用的时候,太过激烈,让你的內心深处隱藏了一丝恐惧。我前思后想许久,才觉得,克服这种恐惧的唯一办法就是,將这门功法授给你。”
“教给我?”钟蕙儿然道。
路平已经取出是一幅字纸,放在钟蕙儿手心。
“这也是防身之术,记住,切不可轻用,尤其对內功精深、心志坚如磐石的人,不可使用。”
钟蕙儿默默收好,撇撇嘴道:“听起来倒向是採贼的功法。”
路平长笑一声,起身深深看了钟惠儿一眼:“等著我回来。”
第二天清晨。
五岳大佬们再次在东洲岛別业相见。
依旧不见路司李。
路司李平日端坐的地方,却多了一个吕光午。
“诸位,路司李已经北上,在他回衡州之前,五岳医会会监由我代理。”
左冷禪面色一变,刚要说话,却听一声“阿弥陀佛”。
定閒师太道:“路司李临走前,给医会留下书信一封,诸位自可传看。”
郑萼接过信,首先给了左冷禪。
左冷禪脸色冷峻。
“司李可有交代?”岳不群语气中有些急切。
“司李委託玉钟子道长,暂代书院山长,筹建书院。”
吕光午说的声音不大。
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岳不群和左冷禪耳边响起。
二人齐齐看向玉钟子。
玉钟子老道修地睁大双眼,在岳、左二人的逼视中,心中顿时懦懦不安。
看看吕光午,心中文隱隱有些悸动。
只听吕光午缓缓说道:“爭长之位,华爭论剑后再做定夺,五岳在衡州,以玉钟子前辈最为德高望重,以他主持筹集事务,再合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