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道坛还进军符咒领域,杂佛教、道教雷法,製作了大量符咒產品。
讲究一个“明教为体,道教或法教为用”。
据说“去煞符”这项產品已经迈入大明朝先进的行列,
从他们的日常活动看,范遥可以说成功了,也可以说失败了。
明教的火种流传下来,復兴明教的使命却失败了。
这种往来的文书,平常只有道正可见。
东窗看到之后,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路司李的意思,就要衡州明教分支彻底熄灭再度成为江湖大派的野心,安安心心作为乡野之间的教派。
亦佛、亦道,亦明教。
有明教,亦无明教。
东窗望著范遥的画像,良久无语。
路平便將他轰了出去。
东窗可以在道正之后,担任此处明教的明使。
此次明教一系列罪案,他可以不涉及“左道律”。
但东窗必须交出范遥所留下来的所有典籍。
作为交换,他可以对这支明教残余採取漠视的態度,就如同福建官府无视一处处明教寺庙以佛寺道观的名义建立起来一般。
东窗如果不能体面,自己完全可以帮助他体面。
绿竹翁和曲洋联袂而来。
“两位为何还不曾离去?”
路平头也不抬地说道。
他正在撰写两份不同的文书。
东窗屈服的时候,文书就是:
一伙魔教信徒在衡山一带行事,杀戮、劫持少林僧人,干扰厂卫缉拿诈骗犯“张梅”,甚至控制本地著名的寺庙方广寺。
该寺住持道正和尚,为了全寺安危,虚与委蛇,最终发现魔教信徒欲行反逆的阴谋,不畏强暴,以身护寺,不屈而死。魔教信徒终为衡州推官路平率眾平。
东窗拒绝屈服,文书就是:
明教残余潜伏衡山,道正、东窗造妖书,传播左道之术,甚至最近煽动无知教民,欲行反逆之举,被衡州推官路平率人一举平。
绿竹翁和曲洋齐齐黑了脸。
曲洋“咳嗽”了一声,拱手说了声:“司李,不知可否赐给解药。司李有什么条件儘管可以提。”
昨夜大战之后,路平只將解药给了曲非烟,对其他三位中毒的人一概不理。
三人登时对路司李的这一番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两位都是老江湖,这两种毒药一样比一样霸道。
第一种毒药,像是一种迷药,却闻所未闻,他们昨日全身筋骨酸软,每走一步都有一种全身骨头都要散架的感觉。
一日之后,行动不像昨日一般困难,但內力一点也发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