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你这骚货,就算怀孕了,我也会天天操你,让你在孩子面前都记住,你只属于我!”
香子浑身颤抖,快感与羞耻让她的理智彻底融化。
她完全沉沦在我的霸道与粗野之中,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却是极度幸福的泪。
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清高端庄的藤原家小姐,而是我大唐使臣的雌奴,是被强烈征服、被彻底占有的母犬。
她的心底只有一个声音:顾君,我离不开你了。
内射高潮中的藤原香子,其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家中长辈告诫她要守身如玉,婚姻是家族的安排;那些书画中描绘的男女情爱,总是隔着纸墨的空虚;还有藤原道长以她的家族为要挟,逼她上殿施美人计时的屈辱……这些念头在这一刻全都消解。
她流着泪,哭中带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能被眼前这位大唐少年英雄彻底占有,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
“顾君……我……我真的好幸福……原来……原来女人被男人疼爱是这种感觉……”
她娇声低泣,语气里却满是感激与崇拜。
“我会记住这一刻,永远记住……是命运让我遇见了你……”
她丰满的身体在我怀里如同一具热情洋溢的乐器,被我演奏到极致,音色哀艳而动人。
大乳在余韵中依旧轻轻颤抖,丰臀还残留着我抽插的余势,淫液混着我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花穴里溢出,顺着白滑的大腿根滴落在榻榻米上,勾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体内的欲火并没有因这一发而平息,反而被她的娇媚点燃得更为炽烈。
我低下头,舔舐她泪水与汗水交融的面庞,粗声笑道:
“香子,这才刚开始呢……今夜还长,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怔了怔,眼中还闪着泪光,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微微抬头,带着羞涩的茫然:
“顾君……你、你不是已经……”
我却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思索,直接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榻榻米上,双手按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硕大的雪臀高高翘起。
那对浑圆丰满的臀瓣如两座白玉山峰般在我掌心颤动,丰厚而多肉,艳丽的蜜穴在臀缝间微张,仍在不住地溢出我方才的精液。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在她耳畔低声狞笑:
“香子,你现在是我的母狗了——我要像操母狗一样再操你一次!”
话音未落,我便猛地贯入。
香子“啊啊啊!”一声惊叫,整个人被顶得前胸扑在榻榻米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尖硬挺着磨蹭地面,溢出羞耻的泪般乳液。
她的指尖死死扣住榻榻米,脸颊紧贴在草席上,泪水与口水一并流淌,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娇叫。
“顾君……不、不行了……你太、太猛烈了……啊!人家……人家第一次就、就被这样……”
她的哭喊中带着哀求,却又夹杂着明显的兴奋与渴望。
她原本端庄高洁的闺秀形象此刻全然崩溃,只剩下被粗暴贯穿的雌性欢吟。
我一边狠力贯穿,一边拍打她硕大的雪臀,掌声“啪啪”作响,与肉体撞击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
香子被操得魂飞魄散,娇声浪叫:
“啊!顾君!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母狗!啊……快、快再操我!”
藤原香子的淫叫一直从午夜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夜色已褪,东方的晨曦尚未爬上京畿的瓦檐。
倭国皇宫深处,却依旧灯火未熄。
厚重的帘幕低垂,殿内焚着檀香,烟气缭绕,沉闷的气息如同积压在空气中的怨毒。
鸟羽天皇端坐御榻之上,脸色铁青,眼下的青痕显示他一夜未眠。
藤原道长在侧,神情复杂,眉宇间有几分难堪。
源赖光冷若寒冰,低垂双眸,似乎并不愿与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