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服散落。她脱得爽快,自己却因为被那一吻抽去大半力气,只能恍恍惚惚地拆着纽扣……最后还是由她上手撕碎了所有衣装,等不及这温吞的速度。
“别看衣服了,反正都碎了也没办法再缝回去。”
…所以你梦里的这股怪诡力气到底是从哪来的。
“……呜呜…可以赔给我吗…我没钱了…”
“我也没钱啊。再欠你下去我得签卖身契了……好啦我会注意点的。”
乱说的话竟然结出了意外的果。
幻梦中的你仿若当真没有羞耻心。
“………呜。”
“刚刚都凶死了甚至要派人来抓我,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没精打采啊?”(←slave)
我还以为这句话是该从我口中出来的,今夜。
“呵呵……”(←slave)
冰冷笑意之下,她软热的柔荑抚触着自己发烫的心神。颤栗层层深入,幻觉凝聚…危迫却惹人上瘾……
使我每夜每夜心甘情愿地受你伤害。
趋之若鹜,不晓何为南墙,何为错误……
包括现在。
“唔咳?…!”
“怎么?啊……也是,夫君连接吻都受不了,想来直接刺激〇〇肯定是于你而言太过残酷了吧?”
“……你…不用做这些的。”
“嗯?为什么?”
“今晚是我来帮你…”
“嗯……”
看似沉思,实则在怀疑自己。
她唇角的冰寒(笑容)仍未褪去。
“好啊。”
笑得更开心了,双眼眯起。
…很不祥的征兆。
“那这里……也可以‘帮帮’我吗?”
挪动身躯,她最终跨坐在面前——为将重炮枪管贴近自己嘴边。
……
……?
呆滞。
为什么又是这样…
这和我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
之前说“想〇我”,这次也是?
你………
看来分化成Omega还真是委屈你了。
“……”
盯着。
但没有动作。
“夫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