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像进了坏人。
“唔唔……”
酥麻即将冲昏头脑。
神经毒素超标,反噬。
即便是她沉重的换气声也会唤醒身体旧日的记忆。
…轻嗔着“不要”,却又呜呜咽咽地贪心不足。
……吞下罪恶,雨雾朦胧。
………爱语缱倦,给予自己光与影的世间。
血气降浮,热流难耐,汹涌地撑开每寸血管,鼓动微颤。
“唔………呜……”
呼吸被她搅乱,娇俏却混沌成了呻吟。
双臂有些控制不住…自发地渐渐攀上她的腰间………
“哈啊!啊…啊啊……哈啊……!”
忽然中断的吻,淡冷的她,以及狼狈且毫无面子的我。
“夫君。”
“哈啊……哈啊……”
好像自记事以来,除了濒死,还没觉得呼吸这么闷重淤结过…
“夫君…”
“——”
“还好吗?”
“还…还行……”
“夫君硬了哦。”
你现在已经连这种话都可以毫不害臊地说出来了吗……
“这好像,只是个吻而已吧?”
轮到她来笑自己。
“………”
“还没喘过气呀?”
“…脑袋……晕晕的……和触电了一样……”
“有这么夸张?”
“……嗯。”
这个敏感度真的很危险。
也可能…很痛苦。
因为承受不住多少刺激,些许轻微的玩闹都可能会要我命。进行的“接触”越多,魂魄力量便越不稳定……
如果达到了在梦境中昏过去的程度,那再见到夫人只能是一个月后。恢复起来比较麻烦。
“夫君……”
“…怎么了……?”
“脱衣服?”
“……一起?”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