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在后台找到了人,用委屈巴巴的口吻发了一条私信。
[平台好坏,要放给哥哥的福利都放不出去了]
孤独:如果你真有心的话,给我你私下的联系方式。
景遥立马卖无辜:[呜,哥哥,这个违规了,真的不行哒]
附带一个卖萌的委屈表情包。
对方没有回复他,景遥也不再苦等,他把手延着后腰镂空的地方钻进去,贴在腰腹两侧,撑破了身上不伦不类的女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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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云巅》总决赛在即。
工作人员彻夜未眠,在整改总决赛现场,每一年的电子竞技都会掀起新的浪潮,今年会比往年更甚,因为有大人物归来。
二十层的高楼大厦,在深夜里灯火通明,落地镜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手夹雪茄,在跟异国他乡的人跨服通话。
“我排了专机,应该能让你赶上总决赛的舞台,身体没事了吧?”男人低声问,银色的表盘发出刺目的光。
“两年的时间都给你了,还在乎这几天?随你自己来吧,KRO我既然全权交付给你,是否洗牌你自己拿主意,不用通过我,”男人从窗口绕回来,喝了一口热咖啡,“我最近的心思在《劫暴》,你们这边的事没空管,用人不疑,答应过决策权给你,这点格局我还是有的。”
此时有人敲响办公室的房门,送进一批新的文件:“徐总。”
徐牧择暗示对方放下文件,那人知趣地离开,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喝的微醺,抱着电脑,神色复杂。
徐牧择这通电话很短,待他讲完电话,沙发上的人才开口:“余烬?”
徐牧择意外:“听出来了?”
杨番:“除了余烬,能被徐总这么体贴的人不多了。”
徐牧择没有理会对方的打趣,过了一遍送进来的文件,“看什么呢?”
杨番捧着电脑:“看傻子,你别说,这年头网络上的傻子还真不少,而且又傻又有钱。”
徐牧择看过去。
“呐,这个主播,纯伸手党,就差把手掏进人家口袋了,关键还真有人给他刷钱,这种伎俩只能骗骗傻子。”杨番满脸鄙夷。
笔记本的屏幕上映出一张涂脂抹粉的脸,毛绒绒的耳朵在直播镜头下抖动,每一下都显得那张脸精巧可爱。
“男的女的?”
“男的,我关注他好久了,”杨番说:“特财迷的一个主播,黑料满天飞,您跟他也有不解之缘呢,他就是被老梁点名的那个主播,余烬的脑残粉,骚得没下限,蹭余烬蹭个没完。”
徐牧择有所耳闻:“他。”
杨番诧异:“听过啊?就那个让老梁头疼的,你说搞他吧,显得KRO小气,不搞他吧,由着他蹭?这种人都能火的话就太没天理了。”
徐牧择不以为意,甚至没有多施舍一个眼神,他很快忙起了眼前的文件:“那你还看?给他提供流量?”
“我看是因为想找找他的弱点,另外,”杨番吸了一口气,“有一说一,这货女装挺有味道的,怎么讲呢,挺骚的,比一些女主播都放得开……”
徐牧择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探究在杨番的身上。
杨番立马表示:“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尺度在哪里,可惜,又被封了。”
徐牧择不再理会对方的意图。
他站起身,向房门走去。
杨番不解地问:“徐总,怎么说啊?”
徐牧择不明所以:“什么?”
杨番举起电脑:“给老梁拿个主意吧,这小东西管不管?”
徐牧择满不在意,这种事轮不到他下场,但既有人问起他的意见,他便略作表示。
“依我的意思,由着他去。”
站在电竞行业顶尖的男人杀伐决断惯了,张口皆是轻描淡写,浑然天成的利落:“但要是真的看不过去,随便找个人收拾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