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现在,”
“乖一点。”
岑晚弯了弯眼睛,张嘴想回应江席年的时候,却被一只发着抖的大手捂住了嘴。
岑晚一愣,视线正好抬起,和脸色苍白阴沉的沈衔玉对上视线。
“他说得没错。”沈衔玉声线平稳,
如果忽略他抖得厉害的手,那好像真的冷静下来了。
“一点也不乖。”
岑晚目光呆呆地看着沈衔玉漠然到极致的神色,
心跳顿了顿,
而后忽然感到前所未有地发怵。
沈衔玉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凶过,
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也许不是凶,但岑晚就是忍不住感觉到害怕。
他好像其实并不了解沈衔玉,
就好像这样的沈衔玉真的……
会把他给拆掉骨头全部吞掉。
“早知道不该对你这么好。
不该把你放出来。”
“从你被那些人觊觎的时候开始,
就应该把你关起来。”
“只能见我,只能依赖我,只能思考和我有关的事。那种时候你是不是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岑晚,你死心吧。
就算做鬼,我都会把你掘地三尺挖出来。”
“你逃不掉的。”
和话音同时落下的是一滴温热的泪,
打在了岑晚脸上。
却让这滴眼泪的主人暴露了和他冷冰冰的话语截然相反的炽热的情感。
沈衔玉的表情与脸上的泪痕是截然相反的平静,却无端给人一种悚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