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就拿到了个人职业资格。
贺严做了他的教练,其实一开始也没多少能教的,赵令冕打个人赛,拿了几次奖金,缓解了DOS的资金难题,贺严才开始考虑组一个新的队伍。
他从NFPL的青训营里挑了维维、星河和休止符,四人作为DOS新的一队,在小小的网吧里开始训练。
一开始根本没什么人关注他们,更没几个支持的粉丝,赵令冕在四个人里技术最为突出,靠着个人赛不断拿奖金支撑队伍,才撑过磨合期。
看着几个人稚嫩的身影和对这条路的期许,陈升和贺严的心劲儿又上来了,激情又回来了,真心待他们好,掏心掏肺地教。
第一年的联赛,赵令冕就崭露头角,带着DOS打败了当时的在役世界冠军,挨了骂也出了名。
接着是炒作,他倒豁得出去,联赛需要什么话题就能搞出什么话题,脸也好看,没一句脏话,粉丝越来越多,热度攀升。
正当贺严以为一切向好的时候,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孩找上门来要钱了。
那女人就是赵令冕的妈妈,见了面就是一个耳光,哭诉赵令冕不孝子孙,弟弟还那么小爸妈在家饿死了也不管不顾。
一场闹剧。
起初赵令冕还会心软把奖金打给她,毕竟是自己亲妈,后来发现打了钱也是去赌,去供他爹,就越给越少,心硬了,任她在俱乐部闹。
他妈并不了解电竞,觉得这就是不务正业混日子,也不知道赵令冕到底有没有钱,看着DOS简陋的环境,要了几次钱没要到就不再来了,也不再和他联系,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赵令冕觉得解脱,同时也很低落,没有任何东西能聊作安慰,只有自己消化。
贺严一直记得赵令冕那段时间的状态,失眠、分神、恍惚,几乎是熬过来的。
后来问鼎巅峰,统治联赛,赚得多了,他又心软,偶尔给家里打钱,他妈这才想起还有个儿子,给他打了几个电话。
消停了几年,下午赵令冕接到她的电话,本还抱有一丝期待。
接通电话,劈头盖脸的指责压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喊出“滚远点”的时候手都在抖。
彻底失望。
“现在咱们DOS做大了,你妈再找过来,连门都进不去。”贺严嗦着面,开解着,“别想了,钱在你手里,你不想给谁也拿不走。行了,小子,我免了你明天下午的训练,晚上好好睡一觉翻篇。”
赵令冕自嘲一笑。
“都世界冠军了,这算什么!”贺严吃完了,重重拍着赵令冕的背。
“能不能给段青慈也免了。”赵令冕忽然来这么一句。
贺严眯起眼睛:“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