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祀无奈的叹口气,抓起乔初瑜的手。
乔初瑜顿时惊慌失措:“殿下要做什么?”
……
乔初瑜一转头,愣在了原地。
齐祀拿着帕子帮乔初瑜擦了手,见她还在发呆,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沐浴后就快睡,不用等孤。”
话落,齐祀拉上红帐,换上干净的衣裳,往外走去。
乔初瑜还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脑中回想着刚刚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令人抓狂。
殿下爱干净,她就不爱干净吗?
什么东西就往她手上放?
脏了脏了,全都脏了!
还有,谁要等他?
东侧院以后再也都不欢迎他!
又有脚步声传来,是珍珠和珊瑚。
珊瑚看着满地的衣物,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娘娘,水已经备下了,娘娘现在可要沐浴?”
乔初瑜感觉自己以后都不能直视这只手了。
苦着脸,绝望闭眼吩咐:“现在立刻去把院子门关上,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允许打开。”
“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换了扔掉。”
乔初瑜目光落在小瓶子上,快速拿起递给珊瑚:“还有这个,也扔掉。”
乔初瑜用着被香料浸过的水整整洗了十遍,尤感觉还有一股味道。
回内室时,看见没收起来的盒子,顿时怒从心来,塞到珊瑚手里:“明日一早,把这个送去前院。”
这么丑的首饰,她才不要收。
珍珠珊瑚只当娘娘在和殿下闹脾气。
刚刚沐浴时,娘娘的脖子、腰间甚至是大腿根,红了一片。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若不是陛下急召,这会殿下和娘娘怕是圆房了。
闹脾气,也只是增加殿下和娘娘之间的感情罢了。
珊瑚笑着应是。
乔初瑜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上了床,一点睡意都没有,就是被褥全换了,她仍然感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味道。
乔初瑜一闭眼就是齐祀拿着自己的手在……
乔初瑜崩溃捂住脸,意识到什么又猛然拿开。
立刻翻身下床,没叫侍女,往净室走去。
她要洗脸。
她好崩溃——
听政殿。
齐祀从温柔乡里面被叫起来处理政务,自然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