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两个,在东星跟谁混的!耳朵聋了吗?!”
“好彩,我哋都是跟好彩哥混的!”
左边的铁笼子里头的那个率先回过神来,歇斯底里朝着苏汉泽喊道。
苏汉泽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踢了踢右边的铁笼,对着身后的细汉招招手。
同时交代道:“把这个和那个臂仔一起剁碎,丢进去喂狗!”
“好的老板!”
……
在惨叫声逐渐平息之后,左边铁笼里锁着的这个东星仔已经彻底被恐吓到痴呆了。
直到苏汉泽招呼还在干呕的飞机打来一盆冷水浇到他头上,这个东星仔才回过神来。
苏汉泽坐在一旁空置的铁笼上,指尖夹着一支香烟。
悠闲的对这个仅存的东星仔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知……知道,丧……哦不,泽哥……”
“知道我是丧泽,为什么还敢去砸我撑着的人的场子?”
“不干我事,不干我事!
丧泽哥,是吹水魁指使我做的!他最受好彩哥器重,他不做声,我们哪敢砸那个女人的铺面!”
“你们好彩哥我倒是听说过,跟着白头翁在上海街做了七八年的字档生意,还是废柴一个。
不过我倒好奇,吹水魁又是哪个?”
“刚才被开膛破肚的那个就是!泽哥,真的不干我事啊!”
这个东星仔拼命为自己辩解,对于他们这种底层的矮骡子来说,被砍就已经是心里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一想到自己同伴刚才被开膛破肚的那副惨样,现在他任何嘴硬的欲望都没有。
只盼望面前的丧泽能够大发慈悲,饶自己一条活路。
如果能够活下来,他发誓自己一定退出社团,从此再也不和古惑仔沾上半点边!
苏汉泽冷冰冰的声音再度传来:“我听人说,你们东星有三区的揸fit人在商量要我的命,去祭沙蜢的灵。
我很好奇,这三个人到底是谁?”
东星仔想也没想,当即脱口而出道:“是慈云山的志伟哥和乌鸦哥,还有湾仔的司徒浩南!”
“为什么是这三个人?”
“上次本叔被o记逼得收回了红,我们东星的老顶骆驼对这件事情很生气。
所以打算扶植自己的亲信去办妥……办妥泽哥你……
但是本叔不想放弃掉沙蜢留下的那些地盘,和老顶约定了,在七月初八,老顶生日的那天,三方人马一齐上阵。
谁率先做掉泽哥你,把尖沙咀的地盘打回来,谁就顺手接管尖沙咀的堂口。
泽哥,我只是个泊车的,这些都不干我的事,你俾条活路给我走!求求你,俾条活路给我走!”
也许是意识到苏汉泽该问的都问完了,这个东星仔开始声泪俱下的跪在铁笼里哀求。
苏汉泽不免觉得可笑,从他收数开始,遇到的烂仔都是一个德行。
刀不架在他脖子上,这些烂仔永远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
一旦知道自己要死了,他们就会抛弃掉一切尊严,不管不顾的哀求自己俾条活路走。
一个有种的都没有!
苏汉泽弹飞手里的烟头,缓缓站直身子。
眯着眼问道:“我还有件事情没搞清楚,你一个泊车小弟,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