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礼:“你是不是玩儿我呢?”
傅彦眼看着又要收不住场,连忙插到两人中间,扳过顾泽礼的肩膀,把他朝营帐的方向一推。
“我看你刚才是不小心磕到脑袋了,赶紧去瞧瞧病吧!”
“嘁!”顾泽礼努了努嘴,“我看你们俩是合起伙来针对我!”
傅彦和贺听澜不约而同地都笑了。
待顾泽礼走后,傅彦好奇地问道:“你说陈锐真的只是想为父亲报仇吗?”
“谁知道了?”贺听澜道,“你能这么问,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
傅彦摇摇头,“倒也没有,只是觉得此事很蹊跷。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陈锐如果想报仇,难道之前那十几年一直都没有机会吗?”
“冬猎每年都有,他为什么以前没有行动,偏偏在今年行动?”
“可能是之前还没准备好?”贺听澜猜测道,“毕竟朱砂佩和啸狼都挺难弄来的,陈锐应该是花了不少钱财和精力。”
“或许吧……”傅彦若有所思道。
“哎,不管这些了!”贺听澜伸了个懒腰,“刚才又是骑马又是对付啸狼的,这会儿我都快饿瘪了,我要吃饭!”
傅彦抿唇直笑,“也是,这都过了午膳的时辰了。走,用膳去!”
然而二人刚要回自己的营帐,却突然看见傅景渊迎面走来。
傅彦连忙加快步伐迎上去,恭敬地行礼道:“父亲。”
“你娘听说了方才啸狼的事,担心你受到惊吓,专门叫人给你准备了压惊的汤膳,正要叫你过去喝呢。”傅景渊道。
贺听澜一看这场面立刻明白了,傅尚书这意思是他们一家人之间有话要说。
于是他对傅景渊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贺某就先走一步了。”
“哎,好。”傅景渊笑着点点头道,“内子叫他们煲的汤膳够好几个人喝,要不让他们给小贺大人也送去一碗?”
“不必了。”贺听澜婉拒道,“我倒是没被吓着。多谢尚书大人好意。”
客套了几句后,傅景渊转身带着傅彦离开。
然而傅彦却悄悄转过头来,对贺听澜使了个眼神。
贺听澜立刻明白。
这是晚上去找你的意思。
于是贺听澜努力按耐着向上扬起的嘴角,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走了。
傅彦本以为父母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却不想只是询问了一下他在猎场有没有遇到可疑的人。
傅彦便如实说只有陈锐这一个可疑的。
不过说起陈锐,傅彦心中的疑窦仍旧没有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