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元兴帝对身边的内侍吩咐道,“去给顾四郎叫个太医瞧瞧,别有什么伤病自己还不知道。”
“奴才遵旨。”安福连忙躬身道。
顾泽礼也连忙行礼道:“臣谢陛下垂怜!”
“还有,那两名不幸牺牲的羽林卫也算是国之功臣了,去给他们的家属每家发放一百两抚恤金,然后将他们厚葬了吧。”
郭震岳立刻应道:“臣遵旨。”
“朕有些乏了,就先回行宫休息了。”元兴帝在宁贵妃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诸位也都回去歇着吧。”
说罢,元兴帝步伐沉重地转身往行宫走去。
众人整齐划一地行礼道:“臣等恭送陛下!”
待元兴帝走后,众人也纷纷放松下来。
“想不到这个陈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顾泽礼感叹道,“就算他因为当年那件事怨恨傅世叔,但那年文嘉才几岁啊,关他什么事?”
傅彦垂眸不语,好像在想什么。
“喏,这个还是还给你吧。”顾泽礼将那块朱砂佩还给傅彦,“你是想把它毁了还是当了都随意吧,反正我是再也不想碰到它了。”
傅彦欣然接过,微笑道:“圣上给你叫的太医好像来了,你快进营帐里瞧瞧去吧,万一吓傻了可怎么办?”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顾泽礼不满道,“我要是吓傻了到时候天天来烦你!”
傅彦颔首,“所以嘛,我才让你去看看,我可不想天天被一个傻子缠着。”
“靠!”顾泽礼哭丧着脸拉住贺听澜的胳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做作道:“梦洲,还是你对我好~”
“噫~”贺听澜被他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将自己的胳膊从顾泽礼手中抽出来。
“你别拉我,我有肢体接触恐惧症。”贺听澜道。
“哈?”顾泽礼莫名其妙道,“这是个什么病症?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就是你一碰我,我就会感到头晕恶心。”贺听澜道。
“真的假的?”顾泽礼眯着眼睛,狐疑道。
“真的。”贺听澜确信地点点头。
“诶~”顾泽礼伸出一根手指,戳了贺听澜一下,“我碰一下试试。”
“啊我不行了!”贺听澜瞬间做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像眨眼间就要站不稳摔倒了。
傅彦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贺听澜拼命忍着笑,又站了起来。
“不是,他刚才碰你你怎么又不晕了?”顾泽礼震惊地指着傅彦道。
“对哦,怎么突然不晕了呢?”贺听澜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