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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铜墙铁壁(第7页)

“我看没用的,”柱畔一个毛发耷拉家伙蹲摇脑袋,苦起脸叹气。“‘郇山会’从千星埠开辟的那些时空通道糟透了!别再使用他们规划的路线图,不如改换锡耶纳工程师在哨塔九十九层设计未完成的半成品‘时光梭轮’试试……”

长利憨问:“你们不介意千艰万难穿越回来捉拿的那厮到底是谁呀?”手牵链索的白面微须男子稍瞥一眼,若有所思的回答:“在你们的时代,终极的罪行还未发生。其可以是任何人。换句话说,谁都有可能……”

“但对我们来说,”柱后一个嘴罩管状东西粗喘的老者抬脸微喟,“结果已然产生,便知谁该担责。终须有人对这样的结果负责,毁掉整个世界,不能太便宜了直接造成这般结果的人。因而穿越时空追责,无论多艰难,在我们看来值得。”

“然而有用吗?”蹲在柱畔的毛发耷拉家伙苦笑道,“无论怎样做什么,原先的世界已毁。我们最多只能碰运气逮到那个侥幸未死在自己造成恶果的不走运家伙,终究没法改变任何结局……”

长利惑问:“既知如此,为何不赶在恶行造成恶果之前抢先搞定恶人?”

“我们也想过,”手牵链索的白面微须男子肩披大衣颔首低嗟,“为何做不到?”

长利揭开麻袋,瞅了瞅头罩铁桶之人,纳闷道:“可是最终毁灭世界的人为何出现在土耳其这里呢?”

“你们不也误打误撞的出现在此?”毛发耷拉家伙起身从他手上抢回麻袋,难掩懊恼道。“我们捉拿罪犯穿越时空通道,路子不熟,蹿错门有什么奇怪?”

向匡在池畔抬井盖轻敲一下脑袋,探问:“来来回回窜错门,我们困在这里了,后巷那边看来也不好走,必设埋伏。你还有什么路子?”湿发耷垂的泡澡家伙从他身旁转面郁然望向柱影遮掩之间。

“糟糕!”其刚启口欲言,光头圆脸胖子从水里冒出脑袋愕觑道,“浴池里为什么会有一滩大便漂移过来呀?”

瓜皮小帽那厮忙跟众人纷避不迭:“哪呢哪呢?”

信孝拿茄一指,随即伸鼻去闻,口中哼唱歌曲,但见一伙笑眯眯的摧颓老头向他泅近,信孝转身潜水急溜。

“瞅似已婚妇女的大便,”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俯瞧一眼,叉腰质问其畔的管事人。“是不是你啥时候屙在里面的排泄物?事实明摆在那儿,别说我‘睚眦必报’……”

头裹乌布的大婶坐凳闻言着恼,挥棒将他啪的打翻池边。光膀愣立的秃汉捂鼻正自好笑,亦挨一击,懵跌开去,不意撞到金发小子,随着噗咚两响,池水溅洒。旁人匆移叫苦:“他们摔在粪便上,污水溅过来,洒了咱们一脸……”

“不讲卫生!”葫芦形状冠帽高耸之人扬起下巴,朝柜台那边抚髯冷哼。“这回肯定要罚到你没话说……”

黑须老翁不吃这一套,啧然道:“别以为我没料到,分明是你们带进来悄悄投入浴池,却故意栽陷,找个肮脏的借口罚钱……”葫芦形状冠帽高耸之人低哂道:“就算是又怎么样?你窝藏俄罗斯密探,人赃俱获。早知有这一天,你该提前把澡堂的生意以低价转让给我妹夫……”

“一个比一个黑。”有乐忙问,“眼见要开打,赶紧找蚊样家伙带咱们撞墙走,那支歌怎样唱才对?”

长利摇头刚答:“有个地名很难记住……”忽见高冠耸帽的须髯客亮出刀斧,一齐围过来唱:“蜘蛛在帝国的宫殿里织下它的丝网,猫头鹰却已在阿弗拉希阿卜的塔上唱完了夜歌。”

有乐纳闷道:“为何这班突厥人全都会唱?”

“此首波斯歌曲脍炙人口,”高冠耸帽的须髯客亮出兵刃,逼近透露,“早给我们苏丹亲自唱得家喻户晓,这里没谁不会唱……”

“原该料到谁偷了我的诗,”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爬上池边恼道,“果然是波斯那边的安息人给我来这一手。日后必用火与剑一路洗劫去,别以为我不会‘睚眦必报’……”

“天下诗文无非抄,”光头圆脸胖子赤膊抱臂在旁不以为然道,“我看有人随手写在罗马陋巷墙壁上,路过时就记录下来,能怪谁偷?”

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揪问:“难道是你偷走的?”光头圆脸胖子给个鄙薄的眼色,抬掌反掴道:“几句破诗,没我口诵流传下来,岂有家喻户晓之日?”

光膀的秃汉游过来摇头质疑:“就苏拉那水货,我不信真能‘家喻户晓’……”有乐伸扇一拍,提醒道:“又低估他?洗洗耳朵听全皆在唱……”

但听穿袄家伙以一嗓“瓦尔哈拉”的高音压住了全场,激荡土耳其浴室。

黑须老翁见那几个不速之客欲离,忙从柜台下掏家伙道:“进澡堂不付钱就想溜?”

穿袄家伙转身靠近,继续朝他大唱:“追随诸神前往瓦尔哈拉……”

黑须老翁一只手往柜下摸枪,板起脸沉哼道:“付钱!”

穿袄家伙张大嘴巴,朝他仍唱不停:“诸神前往瓦尔哈拉……”

黑须老翁皱眉不已,脸色铁青的忿问:“给不给钱?”

穿袄家伙伸嘴凑近其脸,接着高唱:“前往瓦尔哈拉……”

黑须老翁面笼杀气,攥枪说道:“要唱也行,买单再唱。”

穿袄家伙并没掏钱,嗓音雄浑苍劲地自顾唱歌:“瓦尔哈拉……”

黑须老翁懑视道:“再拉一声试试?”

穿袄家伙拖长腔调:“拉……”

“拉你个卵!”黑须老翁开枪射脸。砰一声响,穿袄家伙裂腮而倒,有根飞钺投至,嵌在柜台上。黑须老翁探手拔出,迅即抛掷。头罩铁桶之人歪着脑袋,肩挨一钺,倒撞门边。毛发散乱的蒙面持械者转觑道,“死了没?”

见其猝挨一刀贯肩,有乐匆拽瓜皮小帽那厮避开,口中叫苦:“人真是没救了,说话间又这样……”

“我就盼这样,”葫芦形状冠帽高耸之人扬起下巴,走来揪衫斥喝,“你伤人了!立刻扭送问罪,浴场归我……”

刚伸臂纠缠,不意手腕被黑须老翁反拿。葫芦形状冠帽高耸之人急要抬刃斜撩,黑须老翁先已抽出他别在腰间的短刀,沉脸低哼:“已知哪些是坏蛋,这种感觉真好!”随即横抹那人喉脖,血流如涌。葫芦形状冠帽滚落池边,眼圈瘀黑的斯文之士徐徐转觑。

有个纺锤状冠帽家伙持斧削背,黑须老翁甩投短刀,将其扎摔柜边。纺锤状冠帽家伙犹在血泊中挣扎爬行,黑须老翁拾斧走去劈斫数下,砍掉脑袋,拎起来抛往后面,掷翻一个举刀冲近的须髯客,上前踩住,挥斧剁脸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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