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的一个吻,不掺杂任何的欲望。
吻罢,嬴政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睡吧。”
般般抱着他的腰,抬起眼皮,肇儿不知何时坐起身,正懵懂好奇的看着父母。
“……”般般浑身一紧,“肇儿!”
嬴政松开表妹,侧头回望。
不想跟儿子睡一张床的问题就在这里。
相较于表妹的羞臊和不自在,嬴政板着脸问:“不睡觉在做什么?”
肇儿噘起嘴巴。
下一秒,他的小脸便被一只大掌按住,强压躺了回去。
他其实也根本不懂阿父与阿母在做什么,只是本能的模仿,结果被按脸惩罚了。
般般尬的无地自容,埋着脸再不肯说半个字,她听见表兄在闷笑,“我记得幼时,舅父与舅母也这般,你当时如肇儿一样睁着眼看的目不转睛。”
“当时你想的是什么,肇儿此刻想的也是什么。”
“……我都忘了。”般般窘迫,真有这么回事么?孩童时的事谁还留有记忆。
“表兄怎的什么都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