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婉很会引导话题,不再谈论烦人的工作,而是聊起各地的风土人情、美食艺术,她见解独到,言语风趣,时不时逗得林川露出些许笑意。
她巧妙地分享一些自己“创业”中的趣事和艰难,塑造了一个独立、有才华却又偶尔脆弱、需要依靠的女性形象,极易激发男性的保护欲。
她不再称呼“林书记”,而是在不经意间换成了“林哥”,拉近了距离。
“林哥,说真的,”她又替他斟满一杯,眼神略带迷离地看着他,
“像您这样有能力、有担当,心里还装着老百姓的领导,真的太少了。”
“我见过太多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像您这样坚持原则的,反而步履维艰。我看着都觉得……心疼。”
陈婉碗的话语带着酒后的慵懒和真诚,那只“心疼”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发自肺腑。
林川的心防在酒精和这种精心营造的氛围下,进一步松动。
他最近听了太多质疑和审问,突然听到这样全然的理解和赞赏,甚至带着怜惜,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知遇之感。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似乎想冲散胸中的块垒。
“很多时候,只是求个问心无愧。”
林川难得地吐露了一点心声。
“我明白。”
陈婉婉轻轻点头,她的手似乎无意间搭上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腕,温热的触感一瞬即离,
“但问心无愧的人,往往最累。林哥,您真该好好照顾自己。”
她的关心无微不至,夹菜、倒酒,眼神始终追随着他,充满了崇拜和……一种隐约的诱惑。
酒过三巡,林川已有了七八分醉意。
头脑变得有些迟钝,身体轻飘飘的,连日来的疲惫仿佛一起涌上,让他只想沉浸在这份温暖和放松里。
陈婉婉的话更加大胆了些。
“林哥,其实第一次见您,就觉得您很特别,不像个官员,倒像个……侠客。”
她吃吃地笑,眼波流转,
“心里就忍不住想靠近,想多了解您一些。您会不会觉得我太唐突了。”
林川摆摆手,舌头有些打结:
“没……陈总很……很好。”
“还叫陈总。”她佯装不悦,撒娇道,
“叫我婉婉就好。林哥,我知道您心里苦,有些事没人能说。”
“要是信得过我,以后可以把我当个树洞。在我心里,您不只是领导,更是个……让我很欣赏的男人。”
这话已经近乎直白的挑逗。
酒精麻痹了林川的判断力,美人的仰慕和温柔像是致命的毒药,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陈婉婉,灯光下她容颜娇媚,眼神勾人,与办公室里那个干练的投资人判若两人,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妖娆魅力。
“婉……婉婉……”
他下意识地跟着叫了一声,声音沙哑。
陈婉婉满意地笑了,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又劝了一杯酒,这次林川几乎没有犹豫,仰头喝下。
喝完后,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
“林哥,您喝多了。”
陈婉婉立刻起身,绕到他身边,柔软的身体贴近他,一股幽香钻入他的鼻息。
她搀住他的胳膊,
“这里离酒店近,我在楼上开了个房间让您休息一下,醒醒酒再回去,好吗?”
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热气呵在他的颈侧,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