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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 让卡慕下场（第3页）

高木警官揉着太阳穴走出办公室，一脸疲惫。

“又是一堆奇怪报案。”他抱怨道，“什么‘梦见已故亲人说话’、‘孩子突然会说外语’、‘天空出现钟形极光’……这年头连UFO都编得更有创意。”

佐藤美和子端着咖啡走来，笑问：“你不信？”

“我不是不信，”高木叹气，“我是怕……万一这些都是真的，那我们的世界观岂不是全错了？”

话音刚落，电话铃响。

接线员脸色苍白：“高木警官，北海道函馆分局来电……说有一群渔民集体晕倒，醒来后都说做了同一个梦。他们声称看到了‘海底的金属建筑’，形状像钟楼，而且……里面有个人影在招手。”

“又是这种事？”高木扶额。

“等等。”佐藤突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大家做的梦，越来越像了？”

高木一怔。

的确。起初只是零星报告，内容各异；但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提到相同的元素：钟声、青铜门、戴眼镜的男孩、穿白袍的女人、一群发光的孩子……

“这不是随机幻觉。”佐藤喃喃，“这是……某种信息传递。”

就在这时，辖区小学打来电话。

“请问是警方吗？我们班有个学生今天上课时突然哭了。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梦见一个叫‘元太’的胖男孩请他吃肉包，还说‘别忘了我们一起去抓鬼屋怪人’……但我们学校根本没有叫元太的学生啊！”

高木和佐藤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什么。

“元太……是少年侦探团的成员。”佐藤低声说，“他已经……去世三年了。”

空气骤然凝固。

“难道说……”高木声音发抖，“那些死去的人，并没有真正消失？只要还有人记得他们，他们就能……通过梦回来？”

佐藤望向窗外。

夕阳洒在街道上，一群放学的孩子嬉笑着跑过，其中一个停下脚步，仰头看向天空，笑着说：“姐姐，是你在看着我吗？”

她没姐姐。

但她昨晚梦见了一个扎马尾的女孩，拉着她的手唱《哆啦A梦》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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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新一躺在床上，浑身虚汗。

兰替他换下湿透的睡衣，心疼地摸着他滚烫的额头。

“你到底在做什么？”她轻声责备，“为什么每天都做那么久的梦？医生说你脑电波异常，再这样下去会……”

“会怎样？”他睁开眼，虚弱地笑了，“变成植物人？还是直接消失？”

“别开玩笑！”兰眼眶红了。

“我不是开玩笑。”他握住她的手，“我只是……不想再让更多人忘了重要的人。你知道吗？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等一句‘我记得你’。而我现在有能力给他们这个机会。”

兰咬着嘴唇：“可代价是你自己！如果你不在了，我又该怎么办？”

新一沉默许久，finallywhispered:“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如果有一天我也消失了……请你不要拼命找我。只要偶尔抬头看看星空，听听风里的声音。如果那时你心里突然暖了一下，那就说明??我在回看你。”

兰泪如雨下，扑进他怀里。

“不准许这种愿望！”她哽咽着，“你要活着，亲口对我说，亲手抱我，亲眼看着我们一起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