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飞—d”
“你要坐飞机?”
许多珠一脸疑惑,“这么晚去哪里?”
孩子我还能指望你懂什么!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只要他不尴尬,他就不尴尬,“跟着我。”
“哦。”
许多珠特别认真的学习,不就是上下滑动嘛,这还不简单?
她拍了拍钟鹤的手,“你的手很碍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做。”她把钟鹤的手掰开,“哥,你是不是特别热,你手上都是汗?你别穿这么多。”
钟鹤潇洒的拒绝,“不用。”
许多珠看得出来钟鹤不舒服,自作主张的把他的衣服沿着凹凸有型的fu部往上推,推到咪咪那里。
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胯骨两侧,白皙的皮肤上经脉纵横。尤其是靠近尾巴的地方,交错的青筋鼓起。
许多珠伸出一只手按下去,试图阻止血液流通,血管Q弹,带着指头周围的皮肤一起下陷。
一只手玩心大发,一只手认真工作。
一路煽风点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钟鹤真的烧着了,他就像沙滩上搁浅的鱼,张着嘴不停的呼吸,尽管尽量放轻气息,也难掩自己的狼狈。
他抬起一条胳膊盖住了脸。
“哥,你是不是很疼?”
“不疼……”
“真的不疼吗?”许多珠表示怀疑。
钟鹤靠着手背,“真的。”
可能是真的不疼,但是许多珠头疼,这东西是关不上的水龙头吗,怎么开关一打开,就关不上了。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他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它还想要更多,“你弄弄——那里。”
许多珠很懵,摸不着头脑,“哪里?”
“就是哪里。”
“不知道。”
“啧,你……”
钟鹤妥协了,他得做好开路先锋,他在许多珠面前,在这个领域算得上是领军人物。
“就是这里。”
原来是喵喵这里。
“那要怎么弄?”
“你就……”,话没说完钟鹤禁声,这教人对自己,这对吗?
“我就什么?”
许多珠整个小手心附了上去。
………
“哥,你这样会不会脱水?”
没有人回答她。
她起身要去拿瓶水来给她哥喝。
钟鹤正在紧要关头,生生戛然而止,不上不下。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