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看了下诺兰又看了下娜维。
这对姐弟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抖得像刚出生的小羊羔,一个抖得像快往生的老山羊。
“轮…到我上台了吗?”
诺兰似乎还没意识到他的上台时间早就超过了。
“别担心,戏已经演完了。”
诺兰震惊地问。
“戏已经演完了?那我的戏份呢?难道被删减掉了?”
杜维手指了指身后还坐在沙发上的娜维。
“刚才你姐帮你演完了。”
虽说只是上去躺尸而已。
“……哈?姐,你怎么在这里?”
诺兰现在才发现到自己的双胞胎姐姐也在化妆间里。
娜维小姐没有回答,而是如脱兔般闪身到诺兰身后躲着,原本紧绷的表情也舒缓许多。
看来诺兰不会引起娜维的男性恐惧症发作……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诺兰长得跟自己近乎一样的关系。
诺兰大概也明白自家姐姐这种状况应该是没法开口,所以转向他们问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杜维则是如实托出。
“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杜维安慰道。
“放心吧,娜维小姐是全程昏迷中度过的。”
穆莱抽着嘴角道。
“我觉得全程昏迷就已经让人很不放心了。”
“唔……这都是我的错。”菲希缇自责道。
诺兰望着自家姐姐问。
“反正表演已经顺利结束了,只是我有一点不解,姐你为什么会被人领来呢?我记得你不是在准备独奏会吗?”
杜维好奇插话道。
“哎?她这样还能独奏表演?”
穆莱咳嗽一声。
“杜维大人,您这样说很失礼。”
诺兰摆摆手。
“没关系的,虽说是钢琴独奏会,可听众也只有父亲、母亲等自家人而已。”
看来只要是亲人就不会引起恐惧症的发作。
娜维小姐凑到诺兰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接着将怀里的一个小盒子递给诺兰。
“原来是来拿药给我的啊。”
诺兰苦笑地看着手里的药。
担心弟弟身体的姐姐拿着药跑去厕所找人,结果好巧不巧地被他那两个黑蔷薇公会的小伙伴误认成了诺兰本人,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菲希缇送上了台。
……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话说既然娜维小姐有药,你干嘛不早点去找她拿?”
让患有恐惧症的姐姐在校庆的人群中穿梭也太难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