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袭击的人死死捂着头,他侧身躲过,但原本的脑袋还是挨了一刀,尖锐的武器没入脑袋几厘米。
畸形人的治愈能力极强,他的头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大脑的汁水还在不停往外冒,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其他人。
所有人都离其他人远远的,四处张望,保持二十分的警惕。
“现在要想想该怎么办!”
“我们今天没有成果,肯定是被处理的命,还能怎么办?”
“你,对,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脑袋砍下来,你最好别接近我。”
痛骂声回荡在屋内,方才还是安安静静研究课题,导火索一旦被点燃,十几个人瞬间七嘴八舌吵起来。
他们望向对方的眼神像是在看穷凶极恶的歹徒,委屈捂着畸变的脑袋,比画之前的情况。
“你别在那贼喊捉贼了,我的脑子是不是被你吃了?我感觉小了好几倍?”
“搞笑,谁放屁谁心里清楚,我之前的脑子明明比你大,现在都和你差不多了?”
“到底是谁偷偷砍了我的脑子!”
几人将手臂伸展,禁止任何人接近,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唯有汗水溅落在地面上,发出与秒针相同频率的声音。
“那个。”陶珩默默举手,当所有的视线聚焦过来时,他咽下最后一口食物。
对,我们的偷吃小机灵鬼又在嘴馋。
与陈术相处久胆子也大了,每次对方一低头,影子就会偷偷溜出去。
他不仅挨个吃一口,还把他们的脑子修剪成不同形状,完全是花园里勤劳的小园丁。
陶珩拍了拍胸脯,把嗝咽下去后,他指向门外。
“我想,那群家伙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