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岭附和,“木头块,木头块,”烤肉翻面,他顺了吧小猫爪,“乖乖,你戴的可是许归期从小戴的。”
“他都不让我碰。”
小猫嗯了声,嫌弃地舔被摸的爪子,拍拍人手背。
不要随便碰他的耳朵。
何西岭见状接着说:“你吃的小馒头都是我、买、的。”
小猫呆住,嗯?!!
怎么可能!
他扭头看阿七。
许归期移开视线:“……”
不说,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了,结果无法掌握,他决定利用小猫的心理,“乖崽,你觉得他可信吗?”
当然不可信,总嘲笑他。
而且,吃了又怎么样。
小猫傲气地仰起头,“嗷呜。”他是小猫,可以吃。
何西岭看这小模样,当着小猫面,愤愤地吃了好几大口包好的烤肉,不停的夸味道如何好。
馋的乌行简屁股对着人。
小猫都最后也只吃了一块口蘑上的小虾肉,他炫耀似的到何西岭面前晃晃,然后一口吃掉。
他也有!虽然有点少。
吃完饭已经到下午一点半,两人一猫去舟山公园消食。
下午四点多,何西岭拎着大号空行李箱愉快地踏上去学校的路。
乌行简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去上学也这么开心,他有时也听老师叽里呱啦讲课,听不懂,想睡觉。
回到家,许归期过来这么久,第一次接到的电话竟然是何西岭母亲的。
何阿姨在他年幼时很照顾他。
他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偶尔惹的对面笑出声。瞥见,小猫在床上像小狐狸捕猎一样扑来扑去,落地通常没站稳就倒在一边,仍然乐此不疲。
“一切都挺好的,不用担心,嗯好,阿姨照顾好自己啊。”挂断电话,猫崽也没了动静。
“不玩了?”
床比雪硬,砸的乌行简晕晕乎乎的。
许归期掀开床单的一角,小猫肆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乖崽,我要洗床单了。”
小猫晕了吧唧地站起来,颠三倒四地走了两步,茫然地甩了甩头。
啊,洗床单,毛毛还没藏起来呢!
小猫赶到时已经晚了,枕头下的一小撮绒毛已经露出来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