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榷。”
宋邺不适地动了动,目前这个姿势说不出地别扭,他一手搂着秦榷,另一只手还要摁着秦榷的屁股,怎么感觉怎么怪异。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
宋邺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小腹处温热一片。
这……是哭了?
宋邺神情一顿,摁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直接松开棉签,边往垃圾桶丢,边说道:“秦榷,你是大孩子”
话戛然而止,宋邺腹部猛地传来痛意。
“???”
“秦榷,松嘴!”
什么毛病,针又不是他打的,咬他干嘛?
见人不动弹,宋邺伸手就想把人推开,然而,秦榷死死地揪着他的衣服,渐渐的,房间内响起愈演愈烈的低泣声。
“唉……”
一边咬他一边哭,交替着……还挺规律的?
宋邺有些头疼,察觉到秦榷嘴里的力气愈渐变小,他开口宽慰,“这没什么的,秦榷,只是打了一针而已。”
“嘶——”,回应他的是加重的力气。
糟心玩意,宋邺抬手摸到秦榷的耳朵,捏住,“行了,你牙不酸啊?再咬下去牙崩坏了你还要去医院——”
宋邺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去补牙!”
“不会。”
秦榷松开了嘴,他整个人卸了力靠着宋邺,声音闷闷的,“骗子。”
宋邺气笑了,“我怎么就骗你了?你欠我钱不还不说,我还让你去我家,带生病的你看医生,怎么说,我这个债主当的也是独一无二吧?”
听此,秦榷一嘴又咬了上去。
“啧——小兔崽子。”
宋邺松开了捏秦榷的手,转而摸向秦榷的头。他垂眸,那茂密的头发有短有长,是医生剪的,秦榷出来以后还没有去过剪发店,最短的那块地方有个米粒般大的伤口……宋邺眼里的冷意一闪而过,避过秦榷的伤口,他揪住秦榷的头发往后一扯,逼迫着秦榷仰头。
“叔叔。”
嫣红的眼尾,眼里满是迷茫。秦榷不明所以,被迫仰着头看向宋邺。
“怎么不听劝呢。”
溢满温柔的声音在秦榷耳边炸开,秦榷耳尖微动。第一反应,叔叔可真温柔啊。
随即,后知后觉的,隐秘的被主导感蔓延开,盘踞在心头,秦榷眼睫轻颤,心身止不住的激动。
这样的叔叔……可真不常见啊。
操起小可怜人设,秦榷露出无辜的神情,“叔叔?你想干什么?”
他不自觉地吞咽着,满脑子都是,叔叔快动手呀,动手掐着我的脖子,用着那满是掌控的神情,教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