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恩赐还是坚持:不行。
柳瑜不再强求:那好吧,那好吧,反正我都答应你了,这是最后一个,你要实在不喜欢,我也不给你介绍了,你以后自己找。
喻恩赐终于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
酒吧里的音乐声逐渐拉高音量,客人也越来越多,耳边也越来越嘈杂。
不得不说,这家酒吧的生意不错,现在还不到吃晚饭的时间,一半的卡座就已经坐满了人。
她们这一桌开始玩儿酒桌游戏,喻恩赐明确表示不参加,安桥苡说得对,她不参加没有人会逼她,便没再管她,自顾自开始玩儿。
她们玩儿的热闹,喻恩赐窝在角落里开始放空,也没注意到,身边的安桥苡换了个位置。
“觉得无聊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唤回了喻恩赐的思绪。
坐在身边的人不是安桥苡,而是换了一个穿着开衫外套的女人。
喻恩赐说:“还好。”
这些都是安桥苡的朋友,说话客套一些就好。
女人拿了一只杯子,倒了半杯酒,说:“要不要喝一点?”
喻恩赐说:“谢谢,但是很遗憾,我最近在吃药,喝不了酒。”
女人挑眉,说:“是挺遗憾的,那可以和你加个联系方式吗?等你病好了,我再邀请你喝酒,好吗?”
喻恩赐拧眉,怎么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说话怎么……
喻恩赐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个人说话,很给她一种,暧昧的感觉。
对,就是暧昧。
虽然不知道这个词是怎么蹦出来的,但喻恩赐就是下意识想要拒绝。
于是她说:“不好意思啊,我手机没电了。”
女人表情有半分僵硬,但还是说:“那好吧,下次有机会再见。”
女人走了,喻恩赐也坐不住了,她拍拍安桥苡的肩膀,说:“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安桥苡玩的正嗨,连说话的是谁都没听清,就随意摆摆手:“行行行,拜拜拜拜。”
喻恩赐回到安桥苡家楼下取车,一路开车回家。
刚出电梯,就看到杨卿诗站在她家门口,背上还背着书包,手里抱着一块布。
这布的花纹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杨卿诗见她回来了,走上前,把提前编辑好了的字给她看:姐姐,你今天是洗床单被套了吗?我刚刚放学回来,在楼下看到了这个,这个和你家里的挺像的,是不是你晒床单的时候被风吹下去了?
喻恩赐难以置信地掀起布的一角,一眼就看到了床单上一大块灰尘。
喻恩赐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她没有温度地开口:“对,是我的,谢谢你帮我带上来。”
她生无可恋的接过床单被套,对于灰尘沾上了衣服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打开门走进屋,杨卿诗看出来她很累,便自觉没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