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闻舟也有些按捺不住,男人不是不想要,而是……在他试探着低下头时,却发现出于身高的问题,自己最低的极限也只能咬到陆淮栀的下巴,而碰不到他颈间。
那条漂亮的天鹅颈,微弱的筋脉对着他突突跳动着。
像在邀请。
男人忽然有些失控地掐住陆淮栀的腰,抱起他,坐到玄关口的柜台处。
仰头张嘴就咬住那一侧。
齿尖用力划过。
占有欲十足。
连空气中的热湿都变得粘稠。
陆淮栀条件反射地抱紧了他的肩侧,喉间因为吃痛,而溢出声难忍的闷哼:“啊——”
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的整个过程,不足五秒钟。
但那印子却咬的很深。
尖利的犬牙被人松开。
陆淮栀涣散的瞳孔逐渐回溯几分清醒。
在蒋闻舟退回安全距离之前,因为对自己下口太重的愧疚,舌尖尝到一丝鲜血的腥甜,所以还用唇面轻轻贴了下陆淮栀颈间的红痕齿印。
这是他的私心。
只不过在兵荒马乱的痛感之中。
好像没被人发现。
陆淮栀抬手去探自己的伤口,指尖还没碰到,就像是被烫伤般,火烧火燎的疼。
他有些生气地从柜子上跳下来:“吻痕你都不会咬吗?”
蒋闻舟摊手:“是你让我咬的。”
他确实不会。
完全跟随本能的撕咬,侵占。
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的要得到……
被陆淮栀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出于各方各面的理由,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常年稳定的心绪有些要被扰乱的苗头,蒋闻舟正要与他严正交涉,谁料话没出口,对面便像头小兽一样撞过来。
按着他在柜门口。
毛茸茸的脑袋先是抵住鼻尖,然后嗑到下巴,最后被吮住颈侧。
没有丝毫痛感,却如过电般的酸爽酥麻,顺着脊柱一路攀爬到大脑皮层。
思绪骤然间变得的空白。
被某种本能控制,牵引往前的意识。
让蒋闻舟在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被操控的恐惧。
他听到陆淮栀在自己耳边说:“记清楚了,吻痕是这么留的。”
狐狸瞳孔收紧,引导着,完全没了之前的羞赧,反而主动露出另一侧颈。
“这边再咬一个。”
他嗓音懒懒的没力气,身体整个靠过去:“就像我刚刚教你的那样……”
要轻轻的咬。
慢慢的咬。